易辞洲一听,脑中更是热血澎湃,他将口中避孕药的残渣碎味吐出,然后用力顶撞她,沙哑着声音问道:“就为了那么个废物,这么苦你也吃得下去。”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身体非常炽热,烫得她几乎痉挛。 她自然知道是推不开他的,便难堪地别过脸去,求饶般地勾住他的脖子,哽咽说道:“是你…… 她声音很小,哽在喉咙里,连耳膜都穿不透。 易辞洲俯下身,抵住她的额头,咬牙道:“耳朵聋了,嘴巴也哑了吗?大声点!” 舒晚只能紧紧蜷起手脚,闭着眼睛,几乎哭着说:“是你,我爱过的人,真的是你……” 闻言,易辞洲的动作终于松缓了下来,他阖了阖眼,嘴唇拂过她的眼睛、鼻梁,然后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睁开眼,看看清楚到底是谁在上你!” 舒晚耳畔轻颤,她真的受不住了,只能只顺从地软塌下来,将紧闭的双目缓缓睁开,任由他摆布。 那张熟悉的脸就这么直直盯着她,她苦不堪言,咬牙委屈地攀住他的胳膊,“是你,是易边城……” 见她眼眶红肿,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易辞洲心中不由更加上火。 他突然抬起身子,伸手打开了床头柜的灯。 卧房粲然一亮。 舒晚不禁闭了闭眼睛,待再睁开眼,就发现那幅画了很久的画被摆在了床头。 画里,那个阳光般温暖的男孩,正俯瞰整个暧昧交融的卧室。 “嗡”地一声。 舒晚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都不由战栗起来。 她怔愕地看着那幅画,忽然间就明白了易辞洲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暴躁。 他看到了画, 看到了画中男孩的脸。 易辞洲倏地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低声沉沉道:“舒晚,这就是你的真实答案吧?” 舒晚紧紧咬着下唇,眼眶红得厉害,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滚落,嘴微微张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易辞洲近乎疯狂般看着她,不知为何,心里深处有个地方痛得太厉害。 他从头到尾都是在跟一个死人争啊! 他拿什么去争? 拿什么去比? 也拿命去换吗? 他继续咬牙,将自己眼睛死死盯着那幅画,“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他,那就让他亲眼看着我们在做什么。” 心理的疼痛早已掩盖了身体的颤栗。 舒晚再也受不住他言语的攻击和肉|体的凌|辱,抬手朝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 易辞洲脸稍稍侧开,眼神懵了一瞬。 待反应过来,他一把扯掉了她的助听器,捂住了她的眼睛。 既然跟死人争, 那就让她也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折腾了多久,疲惫了多久,卧房又恢复到悄寂无声的状态。 易辞洲坐在床边,表情淡然,一根又一根地吸着烟,丝毫不理会身后一直木讷抽泣的女人。 待烟头满地,他收拾起来,步履艰难地走出卧房,再也没有进来过。 舒晚紧紧攥着被角缩在一边,眼泪早已哭干,嗓子也干哑到说不出话来。 她睁着眼睛,熬了很久,熬过了黑夜,熬过了黎明,太阳升起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敲门了。 付沉低着头,目不斜视地说道:“太太,易总让您搬回蓝湾别墅去住。” 第52章 ◎到底爱谁?◎ 许久不见,付沉晒黑了很多。 舒晚一见是他,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赶忙问道:“你从缅北回来了?” 付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是的太太,连夜飞回来的。”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