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 然而等门被推开,女人大步流星冲进来的时候,易辞洲整个人都犹如被雷劈了一样,瞬间僵在了那。 阮音一进来,就将自己的鳄鱼皮包包扔在一边,然后翘起腿坐在沙发上,张扬跋扈地问道:“你这也太难进了吧!一个小小的助理就敢拦着我!” 易辞洲脸色陡然间黑了下来,黑色眸子里又恢复了往常的阴鸷和冷漠,“怎么是你?” 两个秘书看着自己老板变幻莫测的脸,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喘一声,不等易辞洲说话,就自觉地退了出去。 阮音翘着腿,打量着他的办公室,噘嘴道:“怎么找你都找不到,不是开会就是出差,连一品兰亭都没你的身影,你天天睡哪啊?温柔乡里吗?” 易辞洲不耐烦地将手中的钢笔扔下,问她:“我睡哪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阮音不服气地扬起头,“我可是你的订婚对象,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关心的范畴吗?” 易辞洲本就不喜她,瞧见她一进门就气焰嚣张,耐心不禁急转直下,“我又没和你正式订婚,阮小姐,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阮音哪里肯听,她是被放在手心里宠大的,什么事都由她惯了,好不容易等着易辞洲回了国,却连着一个月见不着他,怎么都觉得心里不安生。 她颇有些咬牙切齿,“反正全世界都知道我们要订婚了,怎么着,你还想毁约?” 她说罢冷哼了一声,似是想要他哄她。 可易辞洲才懒得去管她,即使她坐在这气死了,也碍不着他的事。 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我在工作,你先出去。” “我不出去。”阮音扭了扭身子。 易辞洲冷声道:“不出去我就喊你爸来了。” 阮音一愣,畏缩几分噘嘴道:“你怎么跟我老师一样?动不动就喊家长。” 瞧见她吓着了,易辞洲也不不忍,他沉了沉气道:“抱歉,我大你那么多,还结过婚,不会哄小姑娘。” “小姑娘?你把我当小姑娘?”阮音更是不依不饶。 易辞洲耐心彻底告罄,他指着门外,沉声道:“这是tpn的总裁办公室,没有什么要紧事的话,麻烦阮小姐先出去吧。” 阮音眼睛瞪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什么态度啊?” 易辞洲头疼欲裂,再哄不住的话,恐怕她今天不会善罢甘休,他掀了掀眼皮,尽量把语气放缓:“这几天美国那边的子公司正准备融资上市,真的很忙,你先回去。” 见他懈软,阮音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娇嗔道:“那过几天你带我去逛街?” “好。”易辞洲想都没想。 管她逛不逛,先敷衍了再说。 阮音这才放过他,在办公室转了几圈,满心欢喜地离开了。 办公室门再次关上,易辞洲烦无胜烦地将领带扯下来扔在一旁,然后抬手在脸颊上使劲搓了搓,直到两颊发疼双目猩红才停下手来。 眼前的公务还有一大堆,身后又有个小丫头要哄,一想到藏在行政公寓里的那个女人,他浑身都疲惫不堪。 只可惜,人不能劈成三个去用。 他坐在办公桌边坐了好久,忽地,封况又来敲门,“易总,那位小姐来了……” 话还没说完,易辞洲直接拿起手中的钢笔朝门扔了过去,“让她滚!” “啪嗒”一声,钢笔摔在地上,k金的笔头歪成两截。 然而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又被推开了。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