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日子被过得混乱不堪,人前光鲜亮丽,穿着最新款的chanel、lv、挎着各种国外大师的高级定制包包,脚上踩的恨天高巴不得蹬到每一个路人甲脸上。 然而回到家,面对狼藉一片,越来越没有原本的激情与耐心去认真的面对生活。 每次见到请来的清洁阿姨诧异的目光时,她都好像看到过去的自己在嗤嗤嘲笑。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吗?用宝贵的私人空间与时间去换取别的,至于换来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或许,这就是父母对她失望的摇摇头却只字未发的原因。 在经纪人这个圈子打拼了将近五六年,却依旧是要成绩没有成绩,要地位没有地位,就连每个月的高额生活花销也全靠家里支持。 叹了口气,她拨通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含含糊糊的,似乎还没有睡醒。 “渺儿啊,怎么了?”贺爸爸的声音沙哑着,想来或许和他们昨天那场激烈的争吵有关。 “爸……”她顿了顿,不知如何开口。 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女声,或许是贺妈妈听到了她的名字,也醒转过来。 “别和孩子吵,这么晚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我知道,你别说话,听不见孩子声音了……渺儿啊,爸爸在呢。”贺爸爸轻柔的声音像是点燃了渺渺的眼睛。 眼泪猝然栽在她手中攥紧的酒瓶上。 父母是多么容易原谅孩子的存在啊,明明他们昨天才刚刚争吵的恨不得断绝父女关系,可只是一个深夜的电话,所有那些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似的。 “爸……我这边出了点事,可不可以借一下家里的飞机,我去趟牧犀。”她用力压抑着哭腔,如果现在被听出来,可真是太不争气了。 那边犹豫了下,“渺儿啊,等等我和你妈妈商量下,别急,一分钟就好。” “嗯。”她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稍稍把手机挪开耳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会儿,电话中重新传来声音。 “宝,是妈妈。”贺妈妈的声音一直是像现在这样,清凉似水,就像她的人那样,永远是穿着旗袍的优雅得体。 “妈妈,我错了,我不该和爸爸吵架,让你们担心了。”她已经抑制不住的开始啜泣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 “宝贝,你爸爸去叫司机起来了,待会你直接过来让孟叔叔送你走。” “嗯。”她又重重的点了点头,许是出于内心的负疚感,紧接着补上一句,“姨姨们安排的相亲,我会去的,你和爸爸不要担心,我昨天说的那些都是气话。” 贺妈妈在电话那头轻声哼了下,表示拒绝,“妈妈才不要你去呢,今天我和你爸详细的帮你筛选了下,幸亏你拒绝了,看看她们介绍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是社员就是土财主,才不配我们呢,妈妈相信你的眼光,不急,不管是工作还是男友,我们都不急。” “呜呜呜呜呜……妈妈,我好爱你们啊!”她已经完全克制不住的大声哭出来,而电话那头,隐隐约约的似乎也有啜泣声。 最终,渺渺就这样解决了历史遗留问题,并且成功地在五点之前赶到了牧犀,顺便带上了急匆匆跑来她家负荆请罪的十一。 而她也在他口中,还原了故事的真实面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