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顿家常便饭吃得大家都很满意,这么用心的一顿饭,谁还能有什么意见呢? 如果这都还有意见,还有人性吗? …… 深夜。 孙全码字结束,洗漱过后,轻手轻脚地走进主卧,当他脱下外套,爬上床的时候,他原以为已经睡着的袁水清悄无声息地钻进他怀里,孙全怔住,刚准备问什么,袁水清就轻声开口了。 “老公,今天辛苦你了,大家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好嘛!又一个女人被他的厨艺征服,袁水清这样的女人也没能免俗。 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孙全脑中闪过一个结论:找不到女票的人,厨艺估计都不怎么样! “没事,为人民服务,不辛苦。” 这个时候,孙某人还没忘耍贫嘴。 袁水清轻笑一声,伸手勾住他脖子,轻声说:“我今天真的很开心,奶奶的手术成功了,还吃到你那么用心做的一顿饭,我现在觉得好幸福……” 什么叫煞风景? 孙某人下一句话就生动地诠释了啥叫煞风景,只听他诧异地问:“你不是姓袁吗?怎么姓福了?” “扑哧” 袁水清被他逗笑,成功把她逗笑的孙某人也轻轻笑着。 大概是写网文的经历毁了他正经的本性,他总能在该正经的时候来一句不正经的。 但袁水清好像还挺喜欢,不信? 她凑近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老公,我爱你!” 孙全耍宝的性子又来了,“爱多久?” 袁水清忍着笑意,配合着,“一万年!” 孙某人也忍着笑意,继续:“一万年太久了,我只要你爱我现在!” 说着,他闭上眼睛,把嘴巴伸到她嘴边,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好巧不巧地照在他脸上,今晚的月亮可能是个厚脸皮的,竟然没有害羞地躲进云层里去。 袁水清抿着嘴,忍着笑意,看着他这死样,忽然一口咬住他鼻子。 “哎呀……” 孙某人一惊,痛呼一声,赶紧往后躲,但来了兴致的袁水清却趁势一翻身骑到他身上。 “爱你现在是吧?” 低声说着,她俯身低头,恰在此时,旁边的孙洁心小美女忽然哇一声哭出来,顿时宛如一盆凉水浇在夫妻俩的头上。 孙全和袁水清都顿在那里,扭头往女儿望去,却见小家伙明明是闭着眼睛的,却哭得眼泪水都出来了。 “你今天骂她了?”袁水清低声问孙全。 孙全皱眉摇头,“没有啊,我哪敢骂她?穿尿不湿的我惹不起啊!” “那就是白天疯得太狠了……” 袁水清说着,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过去抱起女儿,一边轻声哄着,一边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顺势还踹了孙全一脚,“快去给心心冲点奶粉!” 小棉袄?黑心棉! 孙全郁闷地撇撇嘴,却只能乖乖地下床给女儿冲奶粉。 每次给女儿换尿布、冲奶粉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身为白金大神的b格荡然无存,月入二三十万稿费又怎样?还不是要给女儿换尿不湿?冲奶粉? 他记得重生前,曾有人在作者论坛上发帖说:“白金不可辱!”。 此时他觉得这句话后面应该加一句——“除非小公举!” 等把女儿哄好、喂饱、睡着之后,他还想接着跟媳妇亲热一下,却被袁水清抬手按在他脸上,轻声警告:“你想把心心再弄醒吗?你脑子里能想点健康的事吗?不早了,快睡吧!” 孙全:“……” 白金大神的b格再次荡然无存。 郁闷地往旁边一倒,孙某人抑郁了,老老实实地准备睡觉。 …… 翌日。 大年初二,上午,孙全接到母亲徐梅的电话。 电话里,徐梅问他,“阿全,你媳妇她奶奶现在怎么样了?手术做完了吗?手术做成功了没有?” 这个新年,儿子、儿媳妇和孙女都没有回家过年,徐梅自然是关心的,对她这个年纪的妇人来说,过年的时候,儿孙不回家,那个新年就毫无年味。 反正年前的时候,她几次打电话问孙全,关于袁水清奶奶生病和手术的事。 当她得知孙全他们今年不能回家过年的时候,孙全明显从电话里感觉到她的失望,但母亲并没有抱怨什么,也没有命令他一定要带老婆孩子回家过年,反而最近几天隔三差五就打电话过来关心老太太的身体。 “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