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温迪面无表情把自己背后藤条筐里装的五只竹鼠倒进黑毛的藤条筐里汇总:“我抓了几只不重要。” …… 为了搬运方便,温迪当场把竹鼠肢解,分成了竹鼠皮和竹鼠肉,分别装进两个藤条筐里。黑毛也没有闲着,去旁边用树藤把竹子捆起来,这样做果然比之前多拿了几根竹子。竹子截断,带竹叶的留下,只带走竹竿部分。打包好所有东西,两人便马上启程回家。在温迪的要求下,黑毛没有等她,他脚程快,扛着竹子,背着一筐竹鼠肉先走,温迪背着竹鼠皮慢慢行动。 她追竹鼠追了一上午,想快也快不起来。 等她到家,黑毛已经把竹子和竹鼠肉带去海边,当她赶到时,他已经生起火,开始煮盐了。 “我没让你煮盐吧?” “你不是让我生火烧水吗?”黑毛无辜地反问她。 温迪哑然,她好像一时没法反驳这句话。 于是黑毛就顺势接着往下说了:“烧水可以煮盐?” “得烧海水,还得把这些水全部烧干。”温迪让他看着水,自己去海边把筐子里的竹鼠皮都拿出来洗干净,放在旁边的竹鼠肉也被她一并洗了,铺在整齐排列的竹子上晒。今天她们回来得很早,估计时间约莫在四点左右,太阳下山晚,她起码还能在这里晒足三小时阳光。这段时间的气温一直很炎热,阳光的温度堪称暴晒,所以就算已经到了下午四点,阳光仍然带着几分毒辣。 说不定等回去的时候,这些竹鼠肉和竹鼠皮都已经晒干了。 温迪把晒好的果干都收起来,叫黑毛送回去,同时叮嘱他带一个空木桶和针线来。等黑毛走了,温迪从堆积的竹子里取出一根,用斧头一节节砍断,截断成半人高的竹竿。然后她抱着这些分解好的竹竿走到烧火的箱子边,把它们一根根插进沙子里,相互抵着,在箱子两边各立起两面架子,一边高,一边低。 然后她试着把一块木板架在竹子架上,使它能够悬空于铁箱上方,低的那边延伸到箱外。 木板一开始很难架平,不过这个简单,哪边不平温迪就用斧头砍两下,把木板边缘削得坑坑洼洼,直到它能稳稳卡在竹子架上。 这时,黑毛抱着空木桶来了。 温迪让他把木桶放在木板低处正下方,使木板高处悬在铁箱上方,稳稳放好。 “这是要干嘛?” “这叫科学,你不懂,看了就懂了。”温迪不是理论派,她只会将自己知道的运用到实践上。 铁箱里的水很快就沸腾了,水蒸气向上飘,触碰到木板时便化为水珠,顺着倾斜的角度往下滑,落在木桶里。水蒸气液化的速度并不快,有时聚积得比较多又落回铁箱,不过大部分还是能乖乖顺着木板倾斜的脚步滑入木桶中。 黑毛好奇又期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你在这帮我看着,水烧干了就把盐捞到盒子里,再重新装水接着烧,这不难吧?” “我会。” 温迪见他答应得爽快,决定信任他,不再多说往旁边走去。 她拿着针线包,走到晾晒竹鼠皮的地方坐下,开始将这些竹鼠皮缝制到一起。当然,也不是一昧瞎缝,三块皮为宽,七块皮为长,比黑毛的肩宽与身高都多出不少。她这里也没有尺子能够量度,但目测黑毛该有一米八左右。她坐在太阳底下缝制,并不耽搁这些竹鼠皮的晾晒,等她将二十一块竹鼠皮缝好,对折后往前抖开,也差点扫到地上的沙子。 “这也太大了。”温迪转念一想,“大才好,垫着舒服。” 黑毛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