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这让他上她的时候,也透着股子不情不愿的味道。 可笑的是,他明明介意这点,却还要上赶着来对她霸王硬上弓,反倒是她强迫他一般。 这个男人,还真是别扭至极! 简湛这货,也算是阮娇娇遇到过矫情鲜肉中最不可爱的一种类型。 真是很不讨喜! 可是被他这么一副赶鸭子上架的表情野蛮硬上,一次是情趣,这两次就有些无趣了。 所以阮娇娇故意拿话来刺激他。 “你以为顾清让不知道我们发生过关系吗?他知道,但是并不在意,因为他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不然你早就被剁碎冲进下水道了。” 简湛一听这话,身体骤然一僵,阮娇娇却好整以暇地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脖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怎么了?害怕了?” 她这话就像戳中了简湛的痛脚,他对顾清让恨之入骨,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但是他心里又很清楚,他的报复于顾清让而言,无异于螳臂当车。 当年父亲还是黑帮头目,却被顾清让铲除得不费吹灰之力,当时父亲还有帮会势力,而他什么都没有,这些年也只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唯恐顾清让斩草除根。 但终究,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简湛眸光沉沉,一句话都没说,而是将胯下的肉棒化作利器,宣泄胸腔中满溢的复杂情绪,一下一下地抽插着,俩人的性器稍作摩擦,她的花穴就分泌出湿滑的水液,这是她动情的信号。 身下的温香软玉,如此勾魂诱人,一方面刺激得简湛情欲高涨,血液如亟待沸腾般咕噜冒泡,欲望恨不得顷刻间喷涌而出,另一方面,想到这娇躯的敏感多汁,是出自另一个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夜夜调教的结果,简湛的心情矛盾至极。 嫌恶之情糅杂着迫切强烈的占有欲,逐渐转化为对自我的厌恶之情。 狭窄昏暗的车厢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像扛上了,只听到浊重的呼吸声,衣物的摩擦声还有咕滋咕滋的捣穴声。 随着简湛一声明显变沉的粗喘,他射了出来。 他自己很清楚,这段时间他是如何经历内心煎熬与撕扯,辗转发侧以至于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这种精神折磨和憋屈感让他犹如一头被关进笼子里的困兽,几乎快让他发疯。 终于,他控制不住自己,冲动地将手头上收集的证据一股脑寄到警局,他知道这些罪证根本不足以动摇顾清让的根基,不过是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而已,却很可能打草惊蛇,将自己暴露。 但是,当见到这女人的这刻,简湛终于明白自己抑制不住冲动的理由,他的的确确对这个女人动了心。 当与她合二为一的那一刻,简湛这些日子的狂躁郁闷一瞬间消散无踪。 可是,当他有些情生意动,灵肉合一之下,终于触碰到自己真心的那刻,他情难自已地想将女人揽入怀里,与她亲密拥抱时。 借着车窗外透进来路灯那微弱的暗光,简湛捕捉到女人眸里划过的一抹嫌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