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种甚至上百种。而闻惯了高级熏香的猎犬怎么可能再认出来赫伯特。 管家赶紧垂下目光,再也不敢和赫伯特对视。 夫人自从知道老爷在外面养情人的事情之后,对赫伯特就开始了病态的控制。要是让夫人知道,整个家都不会安宁。 院子里树影摇摇晃晃,管家再也不敢多做什么,赶紧扶着赫伯特往前走。 他身上甜到快要让人作呕的味道一阵一阵地朝管家鼻子里钻,这应该是那些几女最喜欢的 不对,**喜欢用玫瑰花味的香水,为什么赫伯特身上的会是玉兰花的味道? 红灯区里还会有什么? 赫伯特:你怎么走得这么慢? 管家一惊:哦,是是。 他另外一条腿使不上力气,半身靠在老管家身上,一点一点地朝大门这边走来。 奥格斯特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两人,半晌轻轻地翘了一下唇角。 在他和莱茵斯身边待的这几天里,蒂娜和赫伯特是他唯一记住的两个名字。前者虽然同样讨厌,但并不多余。 至于后者莱茵斯倒是没有提过,但每一次,二楼赫伯特只要有一点动静,只要外面有人哪怕只是提起赫伯特的名字,都能将莱茵斯吓到。 而今天,奥格斯特终于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莱茵斯那天穿着朱红色吊带裙上,全是赫伯特的气息。 真恶心 奥格斯特手下微微一动,顺着莱茵斯刚才的脚步跟上。赫伯特,祂默默记下这个名字 突然,奥格斯特停了下来,祂有了一个很不错的剧本。 二楼,莱茵斯正快步走过幽深的长廊,脚掌冰冷地发麻,但他不敢停下。 刚才庭院那边传来了一声狗叫,一定是管家出来巡夜了。但三楼本身就没有人住,上去的路又窄又偏,他至少还要走两分钟。 而楼下,正在朝上走的赫伯特突然感觉脚边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那种被冰冷生物贴过的感觉,让他瞬间打了个哆嗦。 管家茫然,少爷? 赫伯特皱眉朝下看了眼,什么都没有,没事。 他感觉自己应该是酒精带来的眩晕上来了,刚才才会产生错觉。赫伯特心下暗忖,主要是他被咬伤的腿也舒服了点。 走快点。赫伯特一下子跨了两级台阶,硬拉着管家朝上走。 生怕睡眠本就不太好的母亲要是这个时候醒,他就不要想着再出门了。 两人上方,鲛人的眼中缓缓浮现了一抹笑意,按照这个时间计算,莱茵斯很快就能听见身后紧急传来的脚步声了。 奥格斯特满意地看着被神经毒素麻痹到的赫伯特,已经张开骨刺的耳鳍缓缓收缩了一下,紧接着慢吞吞地收入肉里。 祂轻易就追上了前面的莱茵斯,并在他转弯之前落到地上。 赫伯特的房间就在祂眼前,鲛人锋利的指甲沿着门缝插入,狠狠一下割断了里面的锁舌。 奥格斯特懒得管明天早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今天晚上,大概会很有意思。 祂侧身进门,随手挑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静静等着可伶的小猎物到来。 另外一头,莱茵斯慌乱地找路,他不知道猎犬要隔多远能闻出他的气息,差一点点在转弯的时候撞在了墙上。 别慌别慌,莱茵斯心下安慰自己,走过这条,前面就是上三楼的台阶了。 就在他一步踩到赫伯特门前的时候,右手边高大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莱茵斯柔韧的腰肢被来人一手揽住就这么抱了进去。 他和猫儿一样轻,那人没有一点费力的意思,只是转瞬间,莱茵斯就被从幽深的走廊上拉进了一个更加黑暗的世界。 ! 那人声音还带着点睡意,但听得出满意。 鲛人能够变化的声带完美地模仿出了赫伯特的声线 祂在笑, 来送宵夜吗? 第8章 那种仿佛是割断草茎以后和木质混在一起的熏香,是近两年来贵族子弟最喜欢用的味道。 他身后的,是赫伯特! 莱茵斯的眼眶一瞬间湿润,他面朝着房间大开的窗户,腰上环着一条铁环一样的胳膊。 身后人冰冷的呼吸洒在他后颈,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缠上了那里。 奥格斯特侧头看着莱茵斯,祂的小银尾全身都是僵的,怕是只要再有一点刺激就要哭出来一样。 莱茵斯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在赫伯特的房间里,到底是怎么样恐怖诡异又古怪缠绵的一幕。 穿着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