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娇气美人。 他不由得抬起眼,看着江扉,心念微动。 江扉却只顾着和爬到脖子上的小蛇玩,眉眼弯弯,露出一点雪白的贝齿,看起来娇憨又可爱。 小蛇冰冰凉凉的身子有些痒,江扉伸出手想抓它们,但它们跑的很快,沿着裘衣的领子钻了进去。 阿哲吉低头为江扉洗脚。 这本是他屈尊降贵,不必这样伺候的活儿,只他心里倒格外珍惜能光明正大接触江扉的此刻。 掌心抚摸着光滑玉白的脚背,擦过透着浅浅粉丝的脚趾时,脚趾会紧张的蜷缩起来。 泡的时间久了,一双脚都泛出了浅浅的粉色,比男子秀气,比女子俏丽。 阿哲吉只盯着他的脚,竟也有些心猿意马。 他想起来中原似乎有这样的习俗,女子的脚是不能给外人看的,若是被谁看了,便要嫁给那人。 只可惜江扉并非女子。 阿哲吉的心里生出了一丝遗憾。 原本温顺被握着的一双脚忽而扑腾着水面,溅起了轻微的水花。 水痕几乎溅到了阿哲吉的脸上,慢慢淌下来。 他却没生气,只盯着脚背用力时微微凸出来的黛青色青筋,不由得施力攥住了他的脚,用更强悍的力道来镇压他的轻微挣扎,语气仍然温和。 乖,别乱动。 江扉却语无伦次的跟他求救。 蛇咬我!它们咬我呜呜呜.... 阿哲吉一愣,立刻抬起头,只见江扉正胡乱而急切的将裘衣脱下,要去抓藏在衣服里的小蛇。 里面穿的内衫单薄,阿哲吉看到微微隆起的蛇身正爬在江扉的胸口处,更明显一些的蛇头位置处于的正是..... 他一僵,足足怔了好几秒,浑身紧绷的肌肉慢慢缓了下来。 他仍盯着江扉的胸口。 内衫已经被慌张的江扉扯开了一些,白而热的皮肤在这冷暗的洞穴里成了唯一的注目之处,阿哲吉根本移不开视线。 他看到了顽劣的小蛇咬着的地方,那里细腻的皮肉有些红了。 而江扉不敢扯下来小蛇,只好又含着泪望过来,无助的唤着他。 阿哲吉 阿哲吉,阿哲吉。 阿哲吉想,他到底知不知道每次这样软声唤着自己时,自己根本就不想救他。 原来自己也是和耶律一样的人,恶劣而残忍,只想欺负他。 他的手还浸在热水里,牢牢握着江扉的一双脚,便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温声道。 这几条小蛇是今年刚孵出来的,还不大听我的话,顽劣爱玩,只是它们没有我的命令是不会伤人的,应当一会儿就松开了,你先忍忍。 本可以将小蛇赶走,解了江扉难堪的困境,只是这昏暗寂静的洞穴似乎成了阴暗情绪的容器,得了某种默许,开始失控的泛滥出来。 阿哲吉如同一个旁观者,看着江扉衣衫不整坐立难安,难堪而可怜的掉着眼泪,心里浮出的怜爱竟被另一种更汹涌有力的侵略感压了下去。 热水很快就冷了下去,江扉本能的伸着脚往他温暖的掌心里钻,又顾不得恼人的小蛇,把裘衣重新裹在了身上。 尾音开始发颤。 冷。 阿哲吉为他擦干脚,将他塞进了被子里,出去将水盆的凉水倒掉,回来后看见江扉已经整个人都缩了进去,连头也没露出来。 在原地立了一会儿,看见那隆起的被褥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大,阿哲吉方才走过去。 不等他躺上床,摸索到身躯热气的江扉已经自发的缠了上来,手脚都恨不得贴到他温暖的皮肤上,战栗的小声道。 阿哲吉你抱紧些,我好冷。 阿哲吉依言将他搂紧,手掌往下握住了他的脚,热水带来的温度已经急速流失了,脚心比之前还要凉一些。 江扉踩着他的手掌,哀求他再握紧一些,别松开。 贴得太近,江扉忽而嘶了一声,低头看了看什么,又挤进他的颈窝里,委屈的抽噎着。 小蛇钻出去了,可是、可是它咬破了,好疼啊。 阿哲吉一手依旧揉着他的双脚,另一只手抬起,堂而皇之的关切道。 破了吗,我看看。 江扉不疑有他,任由他拨开衣裳,摸了进去。 手掌贴着皮肤的刹那间,江扉猛地颤了颤,无意识的放松了一些,露出舒服的神色。 阿哲吉,你的手好暖和。 忽而想到了起来,他的眼眸微微发亮,急切道。 耶律也是这样摸我的,摸着摸着我便觉得好热,还出汗了,你也跟他那样摸我好不好? 尽管那样的热度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可终究是热的,是江扉迫切渴望的温度。 他哼哼唧唧的蹭着阿哲吉,像只焦躁又不得其法的猫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