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说等几日等几日,可你一直都骗我,我不要信你了。 江扉真的生气了,用力推开他就往外跑走了,小狼紧紧追着他出去。 阿哲吉也立刻去追,却被匆匆召来的手下拦住。 族长,有外族的士兵越过了哈耳门! 闻言,阿哲吉脸色骤变,顾不得去追江扉,便疾步和手下去了商议军事的屋子里。 临近傍晚,他匆匆找到还在生闷气的江扉,顾不得哄他开心,说自己临时有事要暂时离开族里,又叮嘱了他几句,便和一群手下们骑着马儿走了。 夜里阿哲吉还没回来,江扉自己睡在屋子里,被褥厚软,屋里漆黑,四周一片静谧。 小狼正是活泼好动的生长期,夜里也要往外跑,江扉起初怕它会跑丢,但阿哲吉劝他说这样才能更快的长大。 他不知道阿哲吉其实是恨不得小狼跑掉才好,便天真的信了,只是习惯给小狼留个门,等着它玩累了就钻到自己的怀里。 几条蛇也钻进了被子里陪着他,冰冰凉凉的蛇身圈着他的腰。 江扉觉得有些硌,迷迷糊糊的把它们往下推。 走开,别缠着我。 蛇反而收紧力道,黏在他的腰上当听不见,还要过分的钻到衣服里面去。 江扉被它们吵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想把它们都丢到床下去。 余光忽然瞥到床边一道巨墙般的阴影,他吓得连忙往后退,怯生生的望着不知何时无声闯进来的陌生人。 你....唔! 原本静静站在床边的身影见他发现了自己,立刻伸出手,扑过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低低的声音嘶哑难听,却冷冰冰的。 别乱叫,否则杀了你。 他的手仿佛浸着雪水,很凉,激的江扉微微颤抖了起来,惶恐的看着近在咫尺,却戴着一副面具的陌生人。 被子滑了下去,睡得有些凌乱的内衫露出半边雪白的肩头,属于阿哲吉的蓝色蛇契映入面具人的眼里,霎时间,他瞳孔骤缩。 原本捂着嘴巴的手失控的移到了江扉的颈子上,被激怒般的猛地收紧。 空气抽离,江扉无助的攀着他健壮的手臂,因为喘不上来气而涨的脸色通红,眼里也挤出了泪,呜呜咽咽的求救着。 对方不为所动的死死盯着他,仿佛真的要下定决心,折断他的脖子。 温热的眼泪滴落在伤痕遍布的粗糙手背上,被烫伤了似的,面具人的手一颤,松了些力道。 趁这间隙,江扉连忙推开了他,伏在床上不停的咳嗽着,眼前一片模糊的昏黑。 几秒后,身后一股力量袭来。 面具人倾身覆下,将他压的动弹不得,一手去扯他薄薄的内衫,很快便贴住了细腻的皮肤。 江扉使不上力,哭着蹬着双腿,叫着阿哲吉来救他。 这名字令面具人一滞,随即力道更重,掐疼了江扉,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捂住了江扉的嘴,贴着他的耳边,诱哄般的低声说。 你乖一些,乖乖的,明日我就带你去集市玩。 第二日,面具人在天亮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江扉在床上躺到了晌午才起,眼睛都红肿了,床榻上一片狼藉。 他没收拾,一瘸一拐的走出门才看到委委屈屈睡在外面的小狼,想来应该是昨晚面具人将门关住了,小狼进不来,才只好在外面休息。 听到门开的响声,小狼一下子就醒了,欢快的围着江扉转,扒着他的小腿不松手。 江扉微微弯下身,伸出手,小狼就熟练的跳到了他的怀里,黏人的叫了几声。 江扉摸摸它的头,然后按照面具人叮嘱过的方向,朝着这族里的远处走去。 路上遇到的族人看见他了都自觉的收回目光,也不打招呼。 他们都知道阿哲吉对江扉喜欢的紧,连旁人多看一眼都不许,也不准江扉与同龄的族人交谈,只能和孩子玩。 于是江扉顺利的走到面具人说过的地方。 这是他从来都来过的族里一角,一个族人也没有,快走到了,便看见昨晚的面具人牵着一匹马,早就等着了。 夜里看不清楚,白日了他才看到了面具人的全貌,穿着一身奇怪的黑袍,头发被严严实实的遮起来,面具也挡住了整张脸。 江扉犹犹豫豫的走近了,还有些抽噎的看着他。 你说了,要带我去集市玩的。 眼角红通通的,眼里含着被欺负过头的水意,憋着的神情有些害怕,也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期待。 面具人看着他,恩了一声。 随即,他的目光下移,落到那只警惕起来的小狼身上时,柔和了几分。 喜欢这狼吗? 江扉一怔,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以为他要抢似的往后退了两步,紧张的抱紧小狼,鼓起勇气小声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