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笑了,又要与他继续说下去,却听见电话响起。白惟明转头去接,那边却传来是岁积云的声音。 岁积云说:“听不凡说你也来了,那你也陪我赛赛马吧。” 白惟明说:“我要工作。” 岁积云说:“那你工作完了就过来吧。” 白惟明又说:“只怕天气不便,道路不通。” 岁积云道:“我派直升机接你?” 白惟明说:“不用,我自己带了直升机。” “你带直升机来这儿做什么?” 白惟明也觉得这问题难以回答,便说:“工作。” “喔,如此。”岁积云便不深问了。 白惟明又说:“只是下着雪,赛什么马?” “下雪赛马,那才有趣。你不知道。”岁积云兴致不错,说,“你这次来,要是赢了,我送你一匹马。” “不用了。”白惟明拒绝,“真的不必。” 岁积云却道:“瞧不上我的马?” “不是瞧不上,只是养不起。”白惟明和岁积云不同,他对养马一点兴趣都没有,自然不愿意在这方面花钱。毕竟,养马费用不菲。 “你有什么养不起的?”岁积云便玩笑说,“是不是你最近缺钱了?该不是染上赌瘾了吧!” “倒不是。”白惟明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容君羡,叹道,“但最近确实染上了一项十分花钱的爱好。” 岁积云说:“是什么?” 白惟明道:“私人爱好。” 岁积云也不深问了。 闲聊过后,白惟明把电话挂了,心里有些意外,没想到宣不凡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白惟明设法让岁积云去困住了宣不凡,没想到把自己也困进去了。 宣会长倒没有那么多心眼儿,只是看了容君羡的信息,知道白惟明来了,便随口和契爷提了一句罢了。 白惟明本想多陪伴容君羡两天,却不想无法。第二天,天气竟也放晴了。白惟明便对容君羡说:“我要下山了。” 容君羡眼巴巴的看着白惟明:“那你还回来吗?” 白惟明见容君羡这个表情,立即回答:“当然会回来。过两天便回。” 白惟明拎着行李箱下了房车,容君羡站在房车门边,从背后看白惟明手里提着灰色的箱子,那像是出远门的样子,又似要很久不归。 容君羡突然心生不舍,伸出手去,想拉住白惟明,但又怕拉对方的手显得太过亲昵,手指一缩,转而揪住了白惟明的衣袖。 白惟明转过头来,双眼看着容君羡,嘴角微微含笑:“嗯?” “啊?”容君羡一时词穷,讲不出话,双眼直直看着白惟明。却见白惟明高高大大的个子穿白色西装,头顶是经典款的灰色阔檐羊毛礼帽,打扮犹如绅士,典雅中显出了庄重,很有挺拔成熟的魅力。 容君羡都看愣了,说:“白先生今天这身真好看。 “喔,多谢。”白惟明带笑说。 容君羡的手仍揪着白惟明的衣袖,像是个舍不得对玩具放手的孩子。大约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古怪,容君羡捏了捏白惟明的衣袖又松开:“这衣服不但好看,而且质地很舒服,似很保暖,又很顺滑。” “是山羊绒。”白惟明笑答,“你喜欢的话,回去让同一个师傅给你做一套。” 容君羡便说:“不用。这看着就很贵。” 白惟明笑了:“你是高薪人士,还怕贵?” “今时高薪又怎样,谁知我能红到几时?还是多攒些钱要紧。”曾经失落两年的容君羡尽管现在大红大紫,但仍然颇有危机感,“再说了,我也没什么穿得这么正式的场合。” 白惟明说:“怎么会没有?明星要出席的场合比我可多多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