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辈的面前蹦迪,他们是不要命了吗?坐在角落里面跟鹌鹑似的。 灯红酒绿营造出了熊野最喜欢的氛围,灯光昏暗,一个大蛋糕被分成无数小块儿放在各个卡座上。 熊野拿着个话筒:嗨起来啊朋友们! 只有小钱和廖廖几个人回应他的欢呼,让我们开心起来! 富家子弟: 偏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沈虞河,见他没有反应,才敢举着手里的灯牌:嗨起来。 随着朋友的落座,熊野本来以为人差不多了,准备吃蛋糕。谁知道他刚要开口,酒吧又来了几个客人。 关键是这几个客人他还怪眼熟的,眼熟,但是不欢迎的那种。 熊野一僵,往后面的卡座看去。果不其然,卡座上的那几个人也看见了。 沈虞河淡淡道:是熟人。 郁玉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还真是熟人。 先出现在门口的是郁清,他和自己的朋友来的。和他们找了一个认识的卡座坐下,全程目光没有分给沈虞河和郁玉,好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 这边来了一波之后,后面又有一波人。 不过让郁玉注意到的是后面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紧跟在后面,鬼鬼祟祟,进来后还心虚的压低了帽子,有点像他的舍友。 他疑惑地皱了皱眉,舍友来这边干什么? 两边分别投过来不怀好意的视线,被沈虞河敏锐地注意到。 左边是郁清,右边是 他侧过头小声的问郁玉,戴帽子的那个人你认识? 嗯郁玉沉吟了一下,应该是我的舍友,但是不确定。 他没有超神到凭借着昏暗的灯光就能将人辨认出来的程度,只不过觉得那个人的身形有些熟悉罢了。 舍友混进这边自然是要来做正事的。自从之前有了一个老板,让他观察郁玉的动向,舍友就过上了财富自由的生活。 他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又交了一个女朋友,老板打的那些钱只能勉强支持他和他女朋友的开销。 这段时间联系不上老板,没有了额外的开销,舍友本来就没有积蓄,又被女朋友骂废物,全在酗酒度日,连课也没上。 这次听别的人说郁玉出现在酒吧,好像在给朋友过生日什么的。舍友暗下决心一定得给老板弄点有价值的情报,他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了。 再没有钱,小丽要和他分手,这可不行。舍友的口罩遮盖了他满是胡茬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幽幽的眼睛在外面,紧紧盯着郁玉。 齐唱完生日歌,沈虞河端了一小块蛋糕吃,他下午没吃饭,填一填肚子。 舞池里已经有不少人在进去跳舞了,被包围在中间的就是熊野,能看得出来他今天确实很开心。 毕竟是二十年来第一次进酒吧。 他们面前摆了很多不同的酒,有的用杯子装着颜色很好看,一层一层的渲染开,不同的颜色交杂。 沈虞河刚吃了两口蛋糕,就发现郁玉端着一个其中颜色最好看的杯子在细细打量。 他先浅尝了两口,发现不怎么辣,可能以为度数不高。 郁玉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一些惊喜,舔了舔唇瓣继续又喝了一口。 沈虞河在一旁好笑的看着他,这杯酒可能超出了郁玉的心理预期,以为挺好喝的。 随即沈虞河还没来得及阻止,郁玉大口闷下去,咕噜咕噜,跟喝水似的。 等喝完,郁玉眼睛发亮的看着沈虞河,先生,好好喝呀。 沈虞河沉痛地放下手里的蛋糕,他知道了,二十年来从来没去过酒吧的,不仅熊野,还有郁玉。 沈虞河沉默了一下,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 郁玉把最后一点喝干净,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甜甜的,尾调有一些辛辣,味道不错。 他意犹未尽,眼神发闪发光的看向桌面上剩下的其他酒。 沈虞河:不头晕吗? 郁玉摇头,拿起一旁的小蛋糕小口吃起来,完全没有,我现在的感觉好极了。 要是头晕了和我说。沈虞河微微松了一口气,看郁玉的感觉还好,这酒的后劲儿应该没有那么大。 郁玉:不会的先生。他比了一个ok,郑重道,相信我的酒量。 沈虞河: 更不相信了。 各色的灯光打在人的脸上,舞池里面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声音震耳欲聋,把其他的声音都盖住。 面前有阴影压下,沈虞河的面前来了一位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