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点小蛋糕吃。” 蒲心笑嘻嘻喊了一声齐夏,齐夏连忙应声后,又道:“夫人,请跟我来。” 他现在已经不是少将指到哪他就往哪打的齐副官了,比起战场上的打打杀杀,他有更重要的任务—— 照顾少将的“老母亲”。 蒲心对着崽崽挥挥手,后者不太放心的叮嘱道:“要乖乖的,累了就和齐夏一起先回家,我今天很忙,可能没有办法一直陪你。” 休假了还要帮着国安局做这做那,全联邦估计也只有他一个了,想到这陆寻执便有些不快,决定今晚之后要把所有事情都扔给方荆,免得陪不了笨蛋妈妈几天又要赶赴战场。 方荆正想说话,忽然重重打了个喷嚏,他直觉有人在说自己的坏话,回过头便见陆寻执直勾勾盯着自己,顿时吓了一跳。 后者缓缓收回目光,对着几乎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的地下拍卖场道:“所有参加拍卖的人我都抓起来了,但根据我妈最新上任的小跟班说,有一个被叫做老苟的人曾经在拍卖场里出现过,非常的小心谨慎,而且极其有可能是我们国安局的人。” “你仔细查一查,最好从那些人嘴里撬出这个人是谁。” 国安局内部出现奸细的事在蒲心被暗杀时就暴露了,方荆也仔细排查了国安局内部成员,顺藤摸瓜找过去时,要么畏罪自杀,要么直接失踪。 这次的行动,两人已经是小心再小心,除了高层之外,所有参加行动的人都是临时接到通知,并且全程遭到监控,即便可能在行动过程中泄密,也不可能让对方准备的如此周密。 如果没有蒲心的神来一笔,震慑住了那么多成熟的暴虐型异种,恐怕国安局今天晚上参与任务的人要全交代在这儿。 方荆也不是蠢人,心头自然也有了猜测,作为军校时期的同学,两人还是颇有默契的,对视一眼之后,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又不约而同移开目光。 恰在这时,国安局局长带着人从外面走来,他挥手扫去身旁的烟尘,皱着眉道:“怎么把动静闹得这么大?附近的居民都报了警。” 陆寻执一眼扫过国安局局长,视线在他左胸前的名牌上顿了顿。 国安局局长姓苟名利国,做事颇有专制独裁风格,惹得国安局上下不少人怨声载道,私底下被叫做狗局长。 “苟局长怎么来了?”陆寻执漫不经心问道。 不远处,参与地下拍卖的买家们被扒去了面具由国安局成员一个个扣押出来。 平时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出入上流场合的各界名流此刻狼狈至极,一个个发丝凌乱,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看起来是不太有脸见人了。 听到陆寻执对自己的称呼,国安局局长额前青筋跳了跳,他最忌讳别人用自己的姓氏称呼自己,国安局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忌讳,从来没有人敢往枪口上撞。 唯独陆寻执十次里有九次都会这么叫他,像是故意往他雷点上踩,偏偏前者是联邦军功累累的少将,手下掌握着联邦一支军团,他根本不敢开罪陆寻执,被他这么叫着也只能忍气吞声,还要微笑以对。 “陆少将,这次的计划怎么说也是我主导的,总不能活都是你们干,我在最后揽功吧?”国安局局长笑着说场面话。 陆寻执却没给他半点面子,“我倒觉得您在背后揽功也没什么不好。” 国安局局长嘴边的笑容顿时僵了僵,他知道陆寻执是在讽刺自己明明什么都不干却还要装出一副有做事情的模样。 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怎么会怕这种小场面?国安局局长假装没有听出陆寻执话里的意思,哈哈大笑了两声,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是你们年轻人有本事,我都是把老骨头了,也就只能沾沾光。” 陆寻执提了提嘴角,倒是没再讽刺他,他看向被重点看顾且浑身上下都是伤的莉娅,说道:“今晚受伤的人不少,局里人手不足,既然局长来了,不如帮着审问几个人,最好今天晚上能审出结果来,陆元帅那边催得急。” 在正式的场合,他向来不会称呼陆别令为父亲,公私分的很清楚。 国安局局长一眼认出了被折腾的几乎没了人样的女人是曾经在地下拍卖场里呼风唤雨一言不合就把人丢给异种当血食的莉娅,他心里有鬼,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块烫手的山芋。 也正是这短暂的犹豫让他错过了最佳的拒绝机会,方荆跟着在旁边附和道:“局长既然来了,重要的事情自然是交给您,陆夫人受了点伤,陆少将心里担心,自己也累了一晚上,也不能让他整晚都待在这儿吧?” 方荆睁着眼睛说瞎话,国安局局长微微眯起了眼,顿时有了决断,“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你们放心,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陆寻执点点头,“局长的能力我们自然是相信的,这些重要的人就交给您和方荆,我去审讯外面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