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唿吸的时刻,于阙喘了几口大气,短暂的缺氧,让于阙的脸显得微红。黑眸微泛润泽,唇间的湿濡无一不在挑逗曾狂所有感官。忍不住再一次倾唇而上,这一次,不再似情人间的亲吻,而是极强的占有欲望 手不急不慢的缓缓掀开了薄毛衫,轻捏早已站立的樱果,吻越来越深。身体里的一股欲火开始暴涨 足够使于阙无法再冷静,嵴椎似被人抽掉了,只留下酥酥麻麻。 哥我去洗澡。勉强说了句话,于阙准备逃离男人的怀抱。 男人出人意料的竟没阻拦,但在于阙才站起来时,就被男人抱到了桌上,松到膝盖的裤子被男人直接扒拉离身。姿势很羞人,于阙还是无法习惯他这副样子任男人肆意扫视。 想不想更舒服?舌头已经钻入了耳孔里,于阙只觉得热气又开始通过耳朵转向腹下,他除了点头外,什么都做不了。 手伸到了男人的裤头上,随着咯嗒一声,皮带松开,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任于阙着急的剥他裤子。他非常满意于阙现在对他的反应,等的就是囝囝主动送上门,任他采撷。 浴缸里,于阙靠着曾狂,即便是躺在水里,背后有人让他靠,他的腿还在抖,而浸在水里的身子,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累了?看着靠在怀里的小家伙一动不动,书房里做得的确激烈,但他还是控制好力度,没弄伤宝贝,时间也没超过一小时,这样做一次,于阙的身体能承受,这是他的经验之谈。可现在小家伙这副恹恹样,曾狂不得不怀疑刚才在书房里做狠了? 没,只是在想些事情。于阙换了个姿势,他发现曾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这个认知他喜欢。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温和的搂紧了小家伙,发现这身板,与他们同居之初似乎有些不同了。结实了不少,身上的肌肤纹理干净且清晰,果然,他家的囝囝长大了,成了真正的男人。再过个两三年,应该会更有男人味。 伸手抓起飘在浴缸里的魔芋球,开始替于阙擦背:不能告诉我? 不是不能,而是觉得告诉了哥哥,只会让哥哥心烦。于阙小声说。 不说出,我会更烦,担心囝囝在外面是不是另结新欢又或者曾狂的声音很危险。 好了,告诉你!最受不了男人那带有危险的声音,尤其是在他们这么美好的时间段里,男人还在努力为他效劳的时候。 我在想,叔叔什么时候会有行动。于阙叹了口气,扭头看曾狂,轻轻吻着曾狂的唇:我在想,如果我做的这些,都只是我想得太多,太自作聪明,将来又该如何收场。 这么不自信,这可不像我的囝囝!曾狂在他耳垂上轻咬一口:记住,你的身边,永远有我! 我记得!于阙再一次放松身体,在曾狂替他擦好背时,便往身后的怀里挤了挤:借你的胸膛让我靠。 把怀里的身子用手环住:关心则乱,知道你在乎亲情,有时候,亲情却会成为最伤人的无情剑。曾狂说得有些沉重。 我知道哥是过来人,可有些事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很难体会这种感觉。于阙又沉默了,不再开口。对邾杰敖不仅是怀疑,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敢说邾杰敖胸怀坦荡荡,甚至他只能说,对邾杰敖,他不曾了解过。 其实他了不了解邾杰敖,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担心阿姨对叔叔的了解,到底有多少。他有直觉,那就是阿姨温婉的表象下,隐藏着极为刚强的心。这些年,他始终看到邾杰敖对阿姨的言听计从,如果不是爱极了,又怎么会这么听话。 有些事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时间会证明很多我们想不明白的事。曾狂单手轻拍于阙的胸膛,吻落到了于阙的后脑上。 父亲,今天和邾龙喾谈了些什么?诸葛聪看到父亲时,问道。 能谈什么,他以为是夙儿的朋友,就能替兔崽子来求情!老太爷面色不好,想到用餐时看到的罪魁祸首时,如果换在年轻时,估计会和于阙来场搏斗。可惜,他老了,又加上于阙的身后有曾狂护驾。 父亲的意思?诸葛聪即便明白父亲的话中之意,却始终觉得这一次父亲对儿子的责罚似乎有点过头了。以前把夙儿宠上天的不正是他么,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也难怪夙儿最后宁可冒着被人指嵴梁骂白眼狼,也不愿留在诸葛府。 父亲,小聪!诸葛思刚巧进屋,就听到父亲和弟弟的谈话,他没有丝毫停留,直接走到他们跟前,问道:夙儿还是没消息? 嗯!诸葛聪点了点头,又看到父亲不想多谈夙儿的事,他只得悻悻作罢,离开大厅回房间。 看来寻找儿子的事,得他自己动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