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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


是奇怪。

    他很想问小八哥,为啥会那么笃定他家江护法会是居上的那个?

    明明

    狼妖抬头看了一眼宫苑上空依旧交缠在一起的妖力,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是没被吓出问题。

    厅内。

    乌鸦席卷着一身黑气飞来,毫不犹豫朝着江浅和郁辞舟袭去。

    眼看他身上弥漫的黑气已经快要接近两妖,郁辞舟骤然掀起黑袍将自己和江浅裹在其中,而后抱着江浅一个翻滚,避开了那黑气,躲到了帷幔后头。

    乌鸦这会儿觉得自己势在必得,也不着急。

    他隔着半透明的帷幔,看着后头依旧抱在一起的江浅和郁辞舟,冷笑道:扰了你们的好事,可真是不好意思。

    帷幔后,江浅发出了一声难耐地低.吟。

    郁辞舟当即换了个姿势,让江浅坐在了自己身上。

    都这个时候了,你竟还顾忌着替他纾解魅毒,就没想过乌鸦开口,话刚说到一半,便觉帷幔后一股强大的妖气袭来,那妖气中裹着一柄雪白的羽刃,径直刺向乌鸦心口,而后拖着乌鸦朝后直飞出去,将他牢牢钉在了厅内的廊柱上。

    乌鸦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一眼钉在自己胸口的白色羽刃,认出那是江浅的东西。可他清晰地感觉到,那羽刃上头裹着的妖气并非江浅的,而是郁辞舟的。

    你既然知道扰了旁人的好事,就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找死。郁辞舟的声音在帷幔后响起,乌鸦从他的声音里,丝毫听不出异样。

    郁辞舟蕴在那羽刃上的妖气并没撤回去,竟是那么一边抱着江浅,一边控制着妖气将乌鸦死死钉在那廊柱上,丝毫不给乌鸦逃跑的机会。

    乌鸦想要挣扎,却压根摆脱不了郁辞舟的妖力。

    他心口那柄羽刃更是像凌迟一般,不断切割着他的身体。

    每当他的妖力将那伤口慢慢愈合,羽刃便会再次将伤口重新割开。如此反复几次,乌鸦终于停止了挣扎,只一脸不甘心地看着帷幔后头抱在一起的两个身影。

    他有气无力地开口道:为什么会明明你的妖力已经折损殆尽,为何会这样?

    帷幔后,郁辞舟虽听到了他的声音,却没有搭理他。

    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乌鸦能听到郁辞舟附在江浅耳边低声哄了几句什么。

    江浅竭力忍耐着没有出声,只坐在郁辞舟身上,任由郁辞舟抱着自己。

    那一刻,乌鸦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一次彻底失算了。

    他想不通,但这似乎也不重要了

    外头。

    狼妖看着属于江浅和郁辞舟的那两股妖力始终没有停止,便稍稍松了口气,知道乌鸦定然是被制住了。

    不过令他不解的是,郁辞舟那妖力不知为何,非但没有变得虚弱,反倒越来越盛。若非狼妖亲自见过郁辞舟重伤,他甚至要忍不住怀疑,郁辞舟此前那伤是装出来的,毕竟此刻郁辞舟的妖力几乎与受伤之前无异。

    所以这中间是出了什么变故?

    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却不敢断定。

    就这样,狼妖他们在外头足足又等了近三日。

    加上前头那一日一夜,这次江浅魅毒发作的时间竟是比上次还多了一日。

    而那只乌鸦,被郁辞舟用江浅那羽刃钉在廊柱上,足足钉了三日的工夫。

    待江浅身上那魅毒终于彻底平息之时,乌鸦已经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了。

    郁辞舟捡起衣服帮江浅盖好,抬手在江浅眼角轻轻一抹,拭去了那里的一滴泪。

    江浅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向郁辞舟的目光中带着一股恼意。但他面颊红意尚未散去,眼底也涌动着令人心悸的湿润,那目光落在刚与他亲近了数日的郁辞舟眼里,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惹得郁辞舟又忍不住有些恍神。

    你先歇一会儿。郁辞舟手指抚过江浅脸颊,将他那一缕碎发理顺。

    江浅稍稍侧过头,避开了他的触碰,郁辞舟见状挑了挑眉,起身走到了帷幔外头。

    江浅看着郁辞舟的背影深吸了口气,努力忍着满身的疲惫,没让自己睡过去。

    他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目光中满是不甘和懊恼

    为什么?

    明明一切都那么顺利,就连郁辞舟都答应他了。

    为什么还是会变成这样!

    四日前。

    江浅身上那魅毒刚刚发作之时

    江浅居高临下地看着郁辞舟,见对方目光中带着几分讶然。

    江浅很主动地凑到郁辞舟唇边亲了亲,郁辞舟目光复杂,但很快便朝他纵容一笑,没有任何抗拒和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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