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在走神。”楚锐道。 他总部不能告诉对方那时在战场上已经根深蒂固,形成了肌肉记忆的行为。 通常情况下他们尽量让自己出现和消失的悄无声息,目的往往是为了暗杀哪位要紧的大人物来扰乱局势,当然还有另种情况,就是逃命的时候。 “我承认,但是,如果您像现在这样过来的话我会立刻察觉。” 楚锐回去洗了个澡,又换下了军装和军靴。 廖谨得承认帝国军人的军装无论是大礼服晚礼服还是日常根据季节不同而更换的常服设计得全部十分精致,楚锐之前那身即使是在半夜来学校也会很吸引人的注意力——格外吸引安保人员的注意。 楚锐已经把军靴换了下来,但即使是这样,个成年人走路的声音可不会像只小猫咪。 楚锐拍了拍廖谨的肩膀,道:“廖教授,你要学会提高警惕,如果我要袭击你,你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 廖谨却毫不在意,他微笑着问:“请问我为什么会被袭击?” 确实,廖谨这样的人和别人结仇的可能性太少了。 不过,楚锐抬眼,看了眼廖教授的脸。 对方无知无觉,仍然朝他笑的温和无比。 产生冲突的可能性少,但是不代表没有其他原因。 廖谨被他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的脖子上发凉,就转移话题,把刚才的事情继续说下去,“关于实验的详情我并不清楚,如果您想知道更多,大概需要通过科学院的人。” 楚锐天多次听到这个他以为和他点关系都不会有的名字,带着几分玩笑意味地说:“我倒是很想通过科学院了解,但是对方并不愿意给我个机会。” 廖谨笑了起来,他笑容真挚的时候眼睛往往会弯起,“很多科研人员不愿意接近政治,”他自己说出口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说辞,如果真的不愿意,科学院的院长没有必要那么为难自己,让他在个自己根本毫无兴趣甚至厌恶的地方工作,这件事情是自愿而不是被迫,“哪怕他们可能就是政治事件的部分。” 楚锐看他笑,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您呢?”他调侃道:“从来对于政治毫无兴趣,也无意于为军部服务的您呢?您为什么会参与政治?” 廖谨惊,但是马上就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参与政治?” 楚锐笑容更大了,他忍着笑说:“和我结婚难道不算是参与政治吗?” 廖谨沉默了几秒,然后本正经地反驳他道:“不,算是参与军事。” 廖谨推开办公室的门,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楚锐看他的眼神却更加奇怪了。 廖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有,“您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难得见的试验品。” 楚锐朝他点点头,直接走了进去,他没说什么。 廖谨跟着他走进去,把门顺手关上了。 廖谨的办公室非常干净,干净的简直没有人气,内部装修配色简单协调,整个办公室充分地体现出了办公这两个字,因为除了必要的用品之外,房间内没有任何能放松心情的东西,窗台上摆着个花盆,里面的还有土,不过植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死了,如果非要有什么评价的话,楚锐想,没有比死气沉沉更合适的了。 楚锐找了个地方坐下。 廖谨办公室里没有沙发,只有两把原木色椅子,其把还放在了办公桌后面。 楚锐另把椅子抽出来坐下。 比起楚锐的自然,廖谨来的却好像不是他的办公室样,目光直在找什么。 楚锐看过去,看到了置物架上的盒茶叶。 廖谨把茶叶拿了过来,但是他马上发现办公室内连杯子都没有,更别说的是壶。 廖谨尴尬地拿着茶叶。 廖谨的办公桌上除了纸质件和资料,就是写了堆公式的草稿本。 廖谨刚才坐下之前看了眼,即使是草稿,廖谨也写的整齐规范,字体优美,仿佛这是本随时可能被拿出展览的教案。 \quot;没有壶?\quot;楚锐猜测道。 “也没有杯子。”廖谨拿着茶叶,尴尬地回答。 要不是早就详实地看过廖谨的资料,楚锐真的要以为这位教授在学校是不是收人排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