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一个晕眩,要不是李鹤洋扶着他,铁定要倒在沙发里。 斐茨的目光扫过李鹤洋搭在何欢肩头的手,更冷沉了一分。 格罗娅看他被强迫,很有些过意不去。 她面色已有些不悦了,拉住斐茨:“阿茨!别这么欺负一个oga,他才刚刚经历了那些糟心的事,你……” 何欢咬牙:“我同意。” 他算了明白了,这个叫斐茨的男人严重怀疑他,不弄清楚绝不会放他走。 与其暴露身份,还不如彻底打消对方的疑虑。 斐茨静静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笃定:“麻烦了。” 何欢嗤笑了一声:“那你可要闻仔细了,而且之前说过的话,一定要言而有信。” 斐茨:“可以。” 许一涵拍了拍手,笑道:“那好,我们先出去,你们俩自行交流。” 强行把不甘心的李鹤洋拖了出去。 “咔哒”一声,休息室的门被关上。 昏暖的房间内,只剩下何欢和斐茨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攻: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你,我要亲手扒掉你的马甲。 第8章 昏暗的灯光下,静谧的室内。 氛围又陡然一变,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斐茨注意到的不自在:“怎么,不舒服吗?” 斐茨朝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他:“6月13号那天,是不是你?” 何欢被他的信息压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想后退一步,但他又哪里站得稳。 没了支撑的他,直接摔进沙发里。 柔软的坐垫将何欢弹起,何欢扬着脖子,呼吸艰难。 他发丝凌乱,贴在细汗密布的额间,露出的侧耳耳垂绯红晶莹如石榴。 斐茨俯身,高大身形投下一块阴影,完全笼罩着他:“为什么害怕放出信息素?” 何欢恼恨他的侵略性,但身体却依循本能,伸出颤抖的手,抓住对方的衣摆。 算了,今天这情况躲不过了。 何欢破罐子破摔地把斐茨拉进自己,扬起下巴,喘息道:“我怕我放出了信息素,你会受不了……” 斐茨垂眼,触及到对方拉自己衣角的纤细手指。 视线顺着指尖一路回溯,从手腕到胳膊、肩膀、脖颈,直达腺体。 “你怎么会知道我受不了?” 后颈那里鼓起一个小包,莹白光滑,没有一点痕迹。 被alha彻底标记后的oga,腺体上的牙印至少一个月才会愈合。 又因为alha的占有欲和oga本能的渴求,腺体被反复注射信息素,许多oga的腺体一辈子都像熟果,呈现一种近乎糜烂的状态,那是被过分疼爱的证明。 斐茨记得自己有狠狠疼爱过这个地方,一次又一次注入信息素,还觉得不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