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样。 阮凝真不知该说什么。 她头越来越疼,酒劲上来了,很困。 她速战速决,说:“你其实就是在纠结我,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纠缠你,为你痛哭流涕,为你寻死觅活,每天打电话骚扰你,找各种理由偶遇见你。 所以,你只是喜欢无法掌控的东西。而我,一旦同她们一样,你对我也会失去兴趣的。” 未森抿紧唇,眼神发狠。 阮凝继续说:“你骨子里是个商人,你喜欢征服后的胜利感,你喜欢得到的感觉。面对现实吧,未老板。”说完,她手插|进兜里,“我真的不舒服,想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 未森看她脸色真不好,煞白的,吃饭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问了句:“怎么了?哪不舒服?” 阮凝说:“可能感冒了。” 气氛因她生病而缓和,未森声音也放软,“行吧,你去休息。” 阮凝如临大赦,心里想说太好了,未森的声音从身后又传来。 “不过,我要先去你公寓打搅下。” “?”what? 她眼神戒备,未森对她勾唇笑了下。 “怎么?怕我来强的?” 阮凝有一秒微怔,因为未森刚才的笑,让她想起十岁那年,他也是这么对她笑得。 很温暖的笑,担忧而真诚。 她迟迟不开门,拧眉盯着他,未森摊开手,有点无奈说: “我钥匙没带,在赵秘书身上,去你那等会,然后打电话让他松来。” 阮凝拧眉明显不太相信。 未森哼一声,“怎么?怕我强要你?” 阮凝觉得未森就算再霸道,也不至于玩强来的。 况且能开的了玩笑,证明他现在理智多了。 手从兜里拿出钥匙,转身开门。 俩人来到客厅,阮凝与他对面而坐。 未森四下看看,手搭在沙发上的扶手,慵懒而惬意。 “有药吗?”问她。 回来的路上没看到药店,所以就没买。 “没事,小感冒,喝点热水就好。” “这怎么行。”未森去拿出手机,拨通秘书赵凡的电话。 阮凝也没拦着,他愿意干嘛就干嘛吧。 “小赵,我公寓钥匙扔你车里了……对……你找找……现在给我送回来……嗯……送,”未森看阮凝,“送凝凝这里,我在她这了……对了,路过药店再买些感冒药和退热贴,”他抬眉,“咳嗽吗?” 阮凝拧眉摇头。 “嗓子疼吗?” 她摇头。 未森又对着电话说:“行,就卖感冒药和退热贴。” 挂断电话,未森说:“有热水吗?一会儿你要吃药。” “……” “我去给你烧点热水。” “哎!”阮凝这次站起来,他事情做得太过了,“我去,不好麻烦您。” 她将羽绒服脱下,折好搭在沙发背上,转身去了厨房。 彼时,阮凝羽绒服里的手机震动,一声声,不休不止的。 未森朝厨房看了眼,阮凝背对着他,靠在流理台边,热水壶加热中,她手低着额头,似乎在逃避与他独处。 未森欠了下身子,将阮凝的手机从衣兜里抽出,屏幕上显示‘刑警队峥哥’。 他记得那个人,破中华车的软饭。 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起身拿着阮凝的手机去了阳台边。 他按下接听键,话筒中传来一声急切的‘丫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