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个也不是很有概念,只是以前都听人说这种事不舒服,所以她对这事也没那么热衷。 相比起来她更喜欢和姬恪贴贴。 如果姜宁知道姬恪当初在她房间里做过什么,她现在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但她不知道。 不仅如此,她也不知道现在姬恪在想什么,更没注意到他略微停顿的手和他差点就和她十指相扣的动作。 马车外又起风了,姬恪把帘子放下,车里温度很快就高了起来。 帘子被吹得抖了起来,呼呼作响,可这更衬得车里有多安全,姜宁打了个呵欠,兀自听着风吹的声音,躺在姬恪的腿上睡了过去。 梦里的姬恪和她正吻得投入,她甚至摸到了他腿间的刺青,可姬恪却依然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他笑着拍拍她的头:“姜宁,我不喜欢这个,你知道的,我无欲无求。” 姜宁:“……”那搭在我腰间的手是谁的。 睡梦中的她皱着眉,攥着姬恪的衣袍,他伸手替她抚平,揽着她的腰,随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哄她睡好。 来的时候走了水路,缩短了不少时间,但回去的时候就没那么快了。 这一路的路程依旧是姬恪把握,从玉城往回走,处处都下着雪,景色有些单调,一路上行军也有些困难,有些士兵也忙着回家看家人,他们便没怎么停下来游玩。 这一路上姜宁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睡觉和下棋,她好动,但多余的精力不能发泄出来,只能投入到睡觉里。 坐着睡,躺着睡,趴着睡,甚至还心血来潮站着靠在车壁上睡过,但最多的还是被姬恪揽着睡。 这倒不是她主动的,只是每次睡过后醒来时姬恪必定在她身边,要么绕着她的发尾看书、下棋,要么就只是看着她,见她醒了后问她饿不饿。 这么小小的一个马车,似乎成了只有他们二人的世外桃源。 “姜宁、姜宁?” 有人在叫她,但这声音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谁。 姜宁睡在被子里,舒服地伸个懒腰,手惯性地搭到姬恪腰间,转眼看他。 “怎么了?现在到休息时间,可以出去跑一跑了?” “睡傻了?”姬恪转头笑了一下:“到京畿了,你若是不想下去就让你和他们一同去军营了。” “回来了?” 姜宁一骨碌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 即便是下了雪的冬日,街上也来来往往走过不少人,叫卖声不绝于耳,飘着摊贩蒸笼里的薄雾,戴着虎皮帽的小孩从马车旁跑过,一切都是那么热闹。 军队带着胜利的消息回到京畿,过往百姓夹道欢迎,还有人放起了鞭炮,噼噼啪啪的青烟都飘到了车里。 但这一切高昂浓烈的情绪显然未能感染到姬恪,叫醒姜宁后,他正在专心收拾东西。 这是他心乱的表现。 今日回宫述职后,世上就再也没有九千岁姬恪,他是个福薄之人,能和姜宁在一起已是大幸,再不敢担当九千岁这样的名头。 整理好手上的军报和降书,等马车到宫门前时,他才长长舒了口气。 他看向姜宁,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她便起身抱了抱他。 “我和你一起进去。” 马车过了宫门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