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见沙大彪的伤势如此的触目惊心,姜泽宇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同时攥紧了拳头,十指骨节嘎嘎作响。 显然,对方是专门挑着同一个部位来打的。这已经不能用下手狠来说明了,可以说是恶毒阴险! 姜泽宇学医多年,他很清楚,像这样一直击打同一个部位,如果严重了,是会让人体的肌肉纤维溶解坏死的! 要不是沙大彪和蔡全的体格好,抗击打能力强,挨了这么一顿毒打后,甚至都有可能残废了。 现在正是中午,烈日烘烤着地面,偶有微风,带来的也是阵阵热浪。 三个人总不能一直站在路边说话,于是在姜泽宇的提议下,他们去了村口的小卖部,买了几瓶饮料,一边坐在店外的遮阳伞下乘凉,一边由沙大彪和蔡全诉说起事件的原委。 “那是三天前的下午。”蔡全一口气灌了小半瓶雪碧,平复下心神,开口说道,“因为这两天收的菜比较少,一般中午就收工了,我觉得不能一直闲着,于是就和大彪一起去给省城的酒店送货……” 按照蔡全的说法,二人去的时候一切正常,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因为他尿急,便让沙大彪在国道边停一下,结果就是在他放尿的过程中,意外发生了。 因为停车的位置道路比较狭窄,一辆从后面行驶而来的大切诺基,正好被他们的货车挡住了去路。 人有三急,下车放个尿是情有可原的,这种情况下,后面的车等一会儿也不损失什么。再说国道又不是高速,没规定不许停车。 然而那辆大切诺基里的乘客却不这么想,只等了几秒钟,车上就下来了三男一女,女的浓妆艳抹,男的苗龙画风,显然是不是什么良民。 说到这里,蔡全猛得一捶桌子,异常恼火地说道:“那个死婆娘!竟敢说我的家伙是牙签,大哥,你说这能忍吗?!” “额…不能。”姜泽宇有些尴尬地点着头应道。 虽然他没见过蔡全那东西的大小,但对男人来说,这事关尊严,一旦被对方出言侮辱,确实是不能忍。 “那你跟他们打了?”姜泽宇问道。 “没有,我就是回骂了她一句。哪知道那三个男的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虽然大彪也马上下车支援,但…” 见他有些难以启齿,旁边的沙大彪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那三个男的明显是练过拳脚的,我和蔡兄弟打不过,便被他们按在了地上。 然后,那个女的就用高跟鞋猛踩我的胳膊还有蔡兄弟的胸口。要不是正巧有一辆警车经过,估计她就要往我的两腿中间踩了。” 姜泽宇不由咋舌,心说这娘们还真是重口啊,果然是大城市里的人会玩。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了想,然后问道:“那你们记住那辆切诺基的车牌号了吗?还有,打架输了是兵家常事,为什么要瞒着我?就算我住着院,也可以找勇子啊。” 上次在对付那帮县里的蔬果供应商时,方大勇曾经拉来了足足上百号人马。姜泽宇自问,就算是他,对付一百号人都得掂量掂量,他不信,那三个男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