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批评,侍卫们悻悻然地松开手,主动朝着后面退去。 他们感到也很委屈,刚才也不是他们要对慕容小小动手,单纯是柳溪的吩咐。 柳溪是在太后跟前伺候的,自然是他们都不敢得罪的。 在被松开后,慕容小小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下手脚。 在朝着太后走去时,她刻意多看了一眼柳溪。 哪怕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多余的表情,可透过她的眼神,柳溪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柳溪禁不住攥紧手,心下满是愤怒。 可齐小王爷在这里,就算是她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够轻易表露出来。 慕容小小当然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管柳溪怎么想,不过从刚才她那双不甘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太后之所以会这样,纯粹是她和江太医在暗中动手脚。想来晚莲让自己小心的事情,应该就是这个了。 当然,她既然预感到了危险,不可能不做好准备。 来到太后的跟前,慕容小小轻车驾熟地为太后检查后,将手轻轻按在其中一个穴位上,刚才还咳嗽不止的太后,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情形,东方羽的眼眸瞬间瞪大了。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慕容小小,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对此,顾昭昭说道:“由于前几日的银针入穴对太后的效果相当好,不过我感受到她的体内有怨气堵着,为此想帮太后疏通一下。虽然过程会好很多,可在将黑血吐出来后,太后定然会好很多。哪知,江太医胡乱为太后扎上一针,害得太后本来可以通常的松口气,如今却又被一口怨气堵在心口。” 言语之间,合着就是江太医的错。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说?要是你说得话,江太医就不会插手了。”柳溪没有想到她会用这样的话来狡辩,厉声质问道。 慕容小小早有准备,心平气和地说道:“我当然是想说,可柳溪姑姑你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在我要上前为太后号脉,确保没有失误时,你就命人将我给摁住。就仿佛,你从一开始就预料到我会失败似得。” “你……你少在这儿胡说!”被戳到心事的柳溪瞬间就紧张起来,支支吾吾地反驳起来,“就算如此,你要给太后换个治疗的法子,那也要事先通传。这么不声不响的下手,谁知道你要做什么!” 事到如今,她还在这儿强词夺理。 慕容小小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随之看向太后,满怀歉意地说:“太后,其实银针入穴要换一个法子,民女应该知会一声。奈何民女猜到今日有人可能要借此机会谋害民女,为了保证太后的健康,不得已才换了法子。” “谋害你?”太后从宫婢的手中将茶盏给接了过来,轻轻地抿了口茶水。 在听闻慕容小小所说的话后,她不由得抬起眼眸,问道:“好端端的,何人要谋害你?在哀家身边伺候的,全都是哀家的人。哀家想,定然你是弄错了。”随之将杯盏搁置下来,看向一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