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楚凝香听得唇角翘起,却又头疼这换好的衣衫格外通透,浑身就仿佛什么都没穿似的。 “娘子这起子功夫儿,都够你换叁四套衣服了,是不是不会穿这衣衫?要不还是为夫,进来帮娘子更衣?”霍甚笙在外头等的着急,按捺不住,上前就想掀开帐子。 “啊……别,马上就好了……”楚凝香桃腮生晕,犹犹豫豫地攥紧衣衫,从帘幔后出来了。 这一抬眉,便看见她家相公的衣着打扮,见他络腮胡须刚觉好笑,然眸色流转,往他身上瞧去,羞的只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霍甚笙那敞开的衣裳里,胸膛上肌肉纠结,腰腹处又是块垒分明,宽广结实的肩膀,瘦削柔韧的腰线,淑红摇曳的龙凤烛光衬的蜜色肌肤油光莹润,那蓬勃的阳刚气息教人一览无余。 明明是和画上那腌臜男人类似的打扮,画里壮汉是粗俗不堪,可偏偏霍甚笙如此穿着,便是浑身清贵,风流俊朗,自有一派潇洒不羁的纵情恣意…… 还有他那下半身,也只着了四角亵裤,越发显得腰细腿长,还有小腹下那处绝对显眼,不容忽视! 虽则好像是沉睡状态,却也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不过好像她刚把眸光瞥过去,就看见那处好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大,那一大包隆起竟有昂扬之势,显得好像更大了些…… 楚凝香红着耳根,不敢再看。 她敛眉垂首,捂着胸口轻声埋怨道:“这外衫长裙通透清凉,上面还有肚兜遮,下面都觉得空荡荡的,好像都能看清……还有这水红鸳鸯肚兜……也太小了些,根本……根本包不住胸口啊……你,你买的这什么衣衫啊……” 霍甚笙看着他的新婚娘子,只从她出来的这一瞬,眼睛都看的直了:“娘子有这么好遮掩好害羞的,为夫不是穿的比你更少?娘子看为夫这胸膛不是都露着的吗?” 他家娘子本就面容清艳娇妍,美艳不可方物,这时再穿上这身透光纱织的大红云锦外衫,并着拖地长裙,勾勒出这玲珑浮凸的诱人身段,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腿是腿的…… 这薄如蝉翼的外衫,被娘子拢在胸前遮掩,可是那如同朦胧薄雾的遮掩,反而让他更加忽视不了里头的水红肚兜,还有…… 还有那半露在肚兜外的高耸丰满,两弧呼之欲出,形状姣美挺拔,白花花的胸脯,和那红艳艳的兜儿红白相映,忒煞多情。 即使娘子此刻素手捂胸,可她的藕臂纤细匀称,根本挡不住那满目雪白的酥腻,鼓囊囊的顶起了那小巧的肚兜。 尤其绣在胸口位置的交颈鸳鸯也显得越发鲜活,活灵活现,好像活物一般,正随着美人的呼吸一起一伏,而在荡漾得阵阵波浪中摇曳戏水…… 他瞬间就变得口干舌燥起来,快步走过来拉着她,便往屋外边疾步走去:“好娘子,春宵苦短,咱们还是快些出去开始玩游戏吧。为夫甚觉娘子这身打扮好看的紧,恍如我当年戏言,端是不比脸蛋,就娘子这胖奶儿、柳条腰,还有翘翘的雪臀,都比画上那女子婀娜多了……” 楚凝香恨不得堵住霍甚笙这张破嘴,她羞得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可此时已走至屋外。 尽管霍甚笙先前百般劝服,可她还是惧怕大声说话,会招来下人,环顾四周,只能小声地啐了他一口:“胡说什么,你个混不吝的,再这样我就恼了!” 霍甚笙边走,边仗着自己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偷窥娘子胸前满满的春色旖旎,望着那雪白之间紧簇簇的粉乳儿好生垂涎欲滴…… 他悠悠开口:“娘子说的是,这肚兜着实做的小了些,娘子的大奶儿都要把小肚兜给撑破了,看来这两年娘子的奶儿又长大些……为夫如今可终于晓得,娘子你为什么刚刚要掩着胸口了,你看你走路的时候……这两团大奶儿颤颤巍巍的,就像两座巍峨雪山玉峰……不,应该说像是里头揣了两只兔儿……” “娘子这肚兜是真的小了,包都包都不全……依我看这兔儿好像都要从里面蹦出来了……娘子,看着你这兔儿软软的绵绵的,我下面那大阳物也跟着硬硬的长长的,也想往亵裤外头钻,感觉似乎也是要把亵裤给顶破了,我们不愧是夫妻两个,娘子奶儿大的,为夫阳物长的,真可算天作之合……” 楚凝香听得要臊死了,恨不得伸手去捂着她相公的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