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猫儿疼了,眸子水淋淋地看他,赵赫延想杀了阎鹊。 左手将她抱起,她便像水一样贴上来,赵赫延险些招架不住了。 忽然,屏风外的房门传来声响,就在赵赫延把小猫抱起的瞬间,他忙用宽阔的胸膛挡住了黎洛栖,不多时,耳边传来倒水声,一下两下,哗啦啦的,燥着两个人,忽然,衣襟让她一点点扒开,少女的脸贴了上去。 小猫伸着舌尖,一下两下地,湿漉漉。 赵赫延箍着她的腰身发了紧。 漆黑的瞳仁暗如黑夜,里面全是怀里这道娇影。 “少夫人,水倒好了。” 忽然,屏风外传来一芍的声音,怀里的小猫吓了跳,一下便往他怀里钻入,赵赫延呼吸一沉。 “滚。” 低哑的嗓音一落,屋外便传来关门声,小猫也听到了这声“滚”,松开了他,琉璃眼仰头看他,有些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指腹勾着她下巴,眸光垂下:“小东西,等你醒来了,会记得自己做了什么的。” 她哼着气,似乎知道赵赫延不是让她滚,于是又把头埋进他怀里,软乎乎的脸颊蹭了蹭。 “不是吃了解药么?” 男人抓着轮椅扶手,嗓音低哑隐忍,怀里的少女忽然抬起了头,“给我吃了什么?” 她的声音不似平日的娇俏,而是多了几丝御下的笑意。 忽然,少女直起了身,纤细玉白的左足踩上轮椅中间,脚踝上还悬着那串铃铛金镯,清铃铃地漾着。 赵赫延眸光一暗,他是不介意自己的伤口再次出血的。 就在她身子贴上来的刹那—— “阿嚏!” 方才外衫落了地,小猫着凉了,这一声喷嚏钝钝的,赵赫延心道可爱,将方才被她蹭掉的澜袍披在她身上,笑她:“原来喜欢这样的啊。” 他话音一落,怀里的小东西猛地抬头。 涣散失焦的水瞳蓦地映入一道深邃轮廓,小东西双手撑在他胸膛,紧接着睁了睁:“夫、夫君!” 两人间距离拉开,冷风灌入,冷意再次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些,就在她低头看自己时,身上披来一件澜袍,她忙抓紧。 沉木香的气息,她暗暗吸了吸,此时她坐在床榻边,上半身却靠在赵赫延怀里,意识一点点回拢,然后再看到他蓄着笑意的眼时,身子往后一点点缩…… “我,我……” 她张了张嘴。 听他道:“比喝了酒时好一点,至少记得。” 男人姿态闲适地靠在椅背上,狭长的眼眸漆黑,带笑。 宽阔的胸膛挂着的中衣缭乱,都是她方才意识不清醒时留下的证据!! 少女脸颊乍红!目光发烫般撇到了一边去—— “一定是大夫的药有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嗯,”赵赫延点头,“继续狡辩。” “可能,药效没那么快……” “上回那么厉害,你一吃下去就见好了。” 黎洛栖咬了咬牙,她夫君记性可真好!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这迷香不是同一种!” 她气得想把澜袍扔回去,可刚松开,冷意侵入,她猛地又阖上了,气呼呼地下了床,也不知道生谁的气,赤着脚就往外走。 赵赫延没去抓她,只是剑眉微微凝着,看向她方才落了一地的裙裳。 怎么衣服一脱,人便清醒了。 长手将衣裳挟起,忽然,那股馨香又散了过来。 修长的指节一紧,将裙裳扔回了地面。 门外,除了一芍和月归,还有阎鹊在,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吭。 赵赫延:“把少夫人今日的衣服全烧了。” 一芍怔怔,没问什么立马去做。 而月归则去推少爷的轮椅,阎鹊跟在身后,去了他的房间。 “把方才的解药再给我配一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