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战神改嫁后带球跑了

分卷(18)


。这么晚了,不应该陪为夫休息吗?

    休息?楚凝难得忍住羞耻道:看来罚你罚的一点都没错,是该让你在祠堂里跪着,少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他们眼前就是无数的谢家牌位,灯火昏暗,淡淡的檀香味道顺着烟雾缓缓升腾。

    胡思乱想?楚楚可真会给人扣帽子。谢珩轻笑一声,不过要说胡思乱想,倒也没什么错。我在此处跪着,就在想楚楚今日会不会过来,会不会同我亲近。也在想前几日刚过的易感期,虽然应了楚楚的哭诉没有标记,可是坤君易孕也许这个时候楚楚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一边说着话,谢珩腾出一只手来,缓缓地抚上楚凝的小腹。

    楚凝听得面红耳赤,感觉谢珩抚摸过来的手像是一块烙铁一般,烫得他浑身发热。

    那一整晚他都被谢珩翻来覆去地折腾,除了没有标记之外什么都做过。虽然谢珩看起来年轻,却似乎什么都懂,什么花样都敢来,让他完全招架不住。

    自那一晚后,他也没有专门去喝避子汤。一是他接受坤君的教导比较少,没有坤君的意识,二是他既为人妻,也要问过谢珩的意思。

    只是谢珩提这个话题提的突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且上一次在皇宫的秋千那里,谢珩似乎就有想要孩子的意思。

    若是楚楚真的有孕,就实在是太委屈楚楚了。谢珩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虽然正式从京兆尹户籍科办过手续,给了聘礼书和聘礼单子,却终究是没经过三书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实在是把他的楚楚委屈坏了。

    等党争之事尘埃落定,我定然给楚楚补上三书六聘。谢珩低头蹭了蹭楚凝的脸颊,细细地亲吻着。

    楚凝显然是迟钝得很,他一脸茫然。刚刚还在说孩子的问题,这么一会儿怎么扯上三书六聘?不过党争夺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也许等到那个时候,谢珩已经不再需要他。而他也只想保护好北境边关不受侵扰罢了。

    谢珩越亲越过分,楚凝连连后退。他本就坐在谢珩的大腿上,往旁边退自然就要摔下去。刚巧旁边就是贡桌,他又背对着看不到,直接就压到贡桌上的桌布,哗啦一下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拽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个牌位也被带了下来。

    楚凝心中一惊,连忙爬起来。只是这是谢家的祠堂,他不小心毁坏,怕是会出大问题。

    这时候谢珩神情也凝重了些许,他第一反应是冲到楚凝跟前看看他有没有哪里受伤,检查完没什么事才查看贡桌上的东西。

    幸而贡桌上摆放的都不是什么珍贵东西,还能补救。谢珩走出祠堂大门,示意守在门口的下人去叫知翡过来。

    等他回来的时候楚凝已经顺手把散落在地上的贡品水果捡起来,正端详着掉下来的牌位出神。

    怎么?谢珩连忙走上前去观察楚凝手中的牌位。

    楚凝被谢珩的突然来袭吓了一跳,然后把牌位塞给了谢珩。有些人家忌讳多,他怕触碰到谢家的忌讳。

    谢珩看了一眼牌位,顿时也愣了一下。

    因为这个牌位,他也从未见过。

    谢珩年纪小,上边还有兄长宠爱,小时候很是淘气,经常被罚跪祠堂。罚跪甚是无趣,他便抬着头背家谱。这祠堂里的牌位他都曾背过,却从来没见过这个牌位。

    谢家谢清婉。谢珩念出声来,他的记忆里族中也并没有这个人。谢家是近十几年崛起的,整个谢家人都不算多,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怎么?是有什么不对的吗?楚凝心虚地问,他怕把重要的东西给弄坏了。

    没事。只是这个牌位我不曾见过罢了。谢珩把牌位放到贡桌上,心中不知道思索着什么。他想了想,又到贡桌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份族谱。

    这份族谱是谢家最全的一份。大梁的大多数家谱都只记乾君不记坤君,而这一份是家族所有成员都会记录的。谢清婉明显是一个女性化的名字,大概率是普通女子或者坤君。

    他虽然接管谢家,不过却基本没怎么看过族谱,毕竟人口不多,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从前面翻了一遍都看不到,就在谢珩以为这份家谱上也没有谢清婉这个人的时候他竟然在他父亲的名字旁边看到了谢清婉的名字。

    谢清婉竟然是他父亲的嫡亲妹妹。可他却完全不知道。显然其中必有蹊跷,不知道是否与他有关。

    是不是我楚凝心里还是有些在意,毕竟摔的是牌位。他不过是个利益交换得来的,怕是谢珩会心有芥蒂。

    楚楚不必挂心,不是你的问题。谢珩把族谱放下,抬头望着楚凝担忧的面容,心下觉得有几分可爱,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楚凝的脸颊。让知翡带你去我的房里,我去母亲那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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