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烛火斜漾过来,映亮了他鲜明立体的五官。持重练达,一身气度! 不见一丝血戾之气。 一架小炉上陶壶往上蹿着烟气,已不知开了多久。 叶仙仙走上前,露出一抹讨人喜欢的笑,“公子怎也不叫个人来侍候着?” 说着,她取过一旁包壶柄的布帕包了陶壶给楼苍之杯盏续上水。 殷勤小意! 楼苍之搁下笔,靠上椅背,斜睨着她,眼中波光流转,“我若留人侍候,你这只小夜猫还怎来的?” “莫非公子是在等我?” 可谁知楼苍之并不接她这句话,而是板起了脸,“看来我这府中防卫形同虚设啊,你尚能来去自如,何况刺客乎。” 这个问题就比较严重了,叶仙仙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言语。 楼苍之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弯,“意非责你,不必如此紧张。” 叶仙仙谄笑,将杯盏推至他右手旁,“公子您润个嗓。” 他抿了一口,搁下杯盏,双臂向两侧张开,面上含着浅笑,“你今晚不打算投怀送抱?” 他在和她开玩笑…… 叶仙仙瞬间愣住,要知道她听说过的楼苍之有着种种传言,恶人,煞星,魔鬼…… 想不到被世人如此传言的人也会和她开玩笑,此时此刻,叶仙仙才真切意识到楼苍之也是个寻常人。只是世人总将他妖魔化。 心突地莫名一酸,再一悸! 她正过脸,与楼苍之对视,眼内闪烁着明亮之芒,突然出其不意的抱搂住他脖颈,嘴唇贴上他的,又咬又啃还带着舔,像是等待大狼反刍的小饿狼。 楼苍之的体味很干爽,却透着雄性的烈性,直冲叶仙仙脑门,心神一阵阵的荡漾,一种曾经有过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心脏有如小鹿乱撞,混乱的跳动着。 迷乱中失守! 但陷入迷乱中的似乎只有叶仙仙,楼苍之不想他一句玩笑话她会如此。最初的措愣后便很快镇定下来。身体放松,歪靠上方榻,眼睛微微眯着,没有拒绝,亦没有迎合。 眼神虽然没有往常那般锐利,却极为平静。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想要爬床的丫鬟不在少数,也有那想讨好他的官员想方设法给他送女人,但无一例外统统未能近得了他身。 并非楼苍之不近女色,只是职务之因,需要暗查或监视一些隐秘之事,故而见了不少宅门里女眷的阴私毒辣,时日愈久便对小妾通房之流愈发没了兴趣。 她,是唯一一个爬到这种程度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让楼苍之起了些兴趣的女人。 很明显,她在向他索欲! 楼苍之想看看她还能做到何种地步。 叶仙仙咬着他的唇,渐渐缓下来,乱啃乱咬变成了细细舔舐。表面上羞涩的在颤抖,但实际上她已是渴盼起来了,对楼苍之的欲望超乎想象的强烈。 叶仙仙半伏在楼苍之身上,双手摸上他的胸前,轻轻解开他的袍襟,小腹抵在他的裆儿处,感觉到异样的鼓起。她慢慢的抬起眼,看向他,声音有点点发抖,“公子,您那里肿的好快……” 楼苍之默默看了她一眼,带了丝意味的说:“现下知道怕了?” 长指移动的扶上她的秀发,一只手臂环抱在她腰侧,骨硬非凡! 此时的楼苍之有些松散的慵懒,削俊的脸庞在幽弱烛光里半隐半现,英俊的眉眼愈发出众,让人为之心折。 可他太淡定了,像是在隔岸观火,又像是稳坐钓鱼台的胜者。 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叶仙仙可不想当那被观的火,或者被钓的鱼。她笑了,嘴角弯成了一道精致的弧线。拨开楼苍之的里衣,唇瓣如细絮沾痒,在他胸膛上来回游摩。手往下慢慢划动去,胆大妄为的一把把住裆儿处那立起的一大条物儿。 摄人心魂般的摩挲起来。 隔着衣物亦能感觉到那硬且热的大东西已经在盛气凌人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