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猛地紧紧一夹,麻栗感漫身而来,叶仙仙长长娇吟一声,伏趴在楼苍之胸膛上。简直是瘫软了。 他适时吻住她唇,将余下的呻吟吞入腹中,舌头滑进她齿关内,搅动着她有如蜜糖的津液,以舌挑起,吸吮勾缠。 嘴唇咬着不分,楼苍之抱紧她快速顶戳。木桶发出不能承受的惨叫。 肉壁要酸瘫掉的感觉,阳具却还在穿行不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孤吊在半空。叶仙仙指甲抠掐进楼苍之皮肉里,抠出一道道血痕。 楼苍之从她嘴角吻向耳侧,口息撒入她耳内,“欢喜?” “嗯……嗯嗯……” 她语不成调。 这样的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叶仙仙的小穴儿再次剧烈抽搐起来,狠狠夹住了楼苍之大幅度抽动的阳具。 楼苍之倒抽一口气,再坚持不住,精液翻滚而出,如洪水破堤一般,瞬间便将整个小穴甬道塞斥得没有一毫空隙。 楼苍之在叶仙仙脸颊轻轻一吻,“我亦欢喜!” 她睁开泛水的眼睛,看了看他,牵起唇淡淡的笑。 木桶里的水所剩无几,楼苍之搁在一旁备用的热水统统倒入大木桶。取过布巾先给叶仙仙擦洗,“能让我服侍的,你是头一个。” 叶仙仙脸上溢着笑,“奴婢惶恐!” 楼苍之捏了一下她翘鼻尖,“只是嘴上惶恐,不说也罢。” 她小嘴儿一瘪,“公子爷忒难侍候。” 楼苍之手绕入她两股内,手指拨揉着两瓣肉唇,一下一下的,激起了她的颤抖后才眸色略深地看了她一眼,说:“如方才那般侍候即可。” 这还是世人口中乖张无忌,恶如阎罗的楼大吗?人大抵都有几面性,而她恰巧看到了他温柔的一面。只是这温柔拥有者将会是他以后的妻子。一想到他对别的女人也如此,叶仙仙的腔子就空荡荡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 见她神情恍惚,楼苍之在她鼻尖上轻轻一捏,“为何恍惚?” 叶仙仙醒过神,“奴婢在反思。” 楼苍之浓眉一挑,向她靠近,“哦?说来听听。” 此时叶仙仙的手脚也恢复了点力气,另取了一条布巾清洗起来,鼓起勇气抬头盯向他,措了措辞,道:“奴婢是怕自个儿行为无状,冒犯了公子您。自我反思,免得日后再犯。” 楼苍之盯着她,墨黑眼睛炙烈如暗夜火焰,“允你再犯。”稍一停顿,他又道:“还是说你迫不及待思着下一个日后了?” 他语调上扬,透着轻快玩笑之意,显然是心情极佳。 叶仙仙闹了个大红脸,别过脸不说话了。 “稍后我还有事,你且先歇着。” 楼苍之将她用一块大布巾包了,抱到他寝睡的床榻上,便开始穿戴衣袍。 暗紫色直裰滚边长袍,腰间扎条同色宽带,坠一枚系着璎珞,质地不凡的墨玉玉佩,长裤扎在锦靴之中。配上他轮廓分明,俊美立体的五官,说不出的英挺潇洒,清贵卓然。 叶仙仙见他滴着水的头发随意擦了擦便用墨玉簪束起,忍不住道:“冬日寒凉,公子怎能湿着发外出?若受了寒,怎生是好。” 听她提及此,楼苍之眼神一柔,“既关心我,缘何不愿入我后院?” “不是一码事。” “名分当真如此重要?” 她看着他,不吭声了。 女孩儿盖着绸缎锦被,姣好的侧颜清透的苍白,脆弱无依。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有着一丝眷恋,还有倔强和固执。 心软了又软。 罢了,何必逼她,不过是个犟脾气的柔弱小女子,随她愿又何妨!左不过多护着就是了。 既然想宠着就宠着吧! 楼苍之再开口,声音便温了几分,“我时常如此出门,不妨事。” 若把发绞干,耗时甚多,他平日琐事繁杂,哪儿有时间费这等功夫。事实上,今日本约了人方抄近道走,不想遇到她后竟是想就此和她腻下去,将赴约之事一再延后。 楼苍之去到院中,和两个仆妇交代几句,便快步离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