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这叫刘迣的男子眸如点漆,鼻梁俊挺,委实长得不差,她也不是完全胡说八道了。 刘迣一时沉默,似在思索她话中的可信度。 这时,马车缓缓停下。 车厢外有人道:“大人,闲汉十人到齐。” 叶仙仙顿时觉得小穴儿一紧,两三个还行,十个……真的吃不下。而且谁知道这些闲汉是脏是臭,有病没病? 想到方才他说的先礼后兵,叶仙仙心肝儿抽抽,眼看刘迣就要下令,想也没想,扑上去堵住他的嘴。 工具也是嘴,她的嘴。 时人讲究含蓄,说个话七弯八绕。像这么直接的,二话不说就扑上来亲的。刘迣可以说生平第一次见,短短时间内,他第二次被他(她)非礼。 除去感受到的香和软,刘迣更多的是感到羞辱,小舌头太会钻营了,又软又滑,使了劲的往他嘴里钻。简直……不堪忍受。 叶仙仙双手被绑在身后,整个人往他身上压,所有的重力放在几个重点部位,胯,胸,唇。 胯部有心机的蹭在他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胸部虽绑了束胸带,但多少还有些凸起和软和度,也一个劲儿的蹭在他嶙峋而宽阔的胸膛上。嘴唇更是攻击的主战场,焦躁,不安,似视死如归,又似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然。 不弯的,零件齐全的正常男人,鲜少能真正做到坐怀不乱。 恰好,刘迣零件一样不少。 对方身上那温度似燎原的烈火一般迅速在他全身蔓延开来,刘迣连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 你赢了,你个荡妇。 火种已经点燃。叶仙仙这个引子完成了她的使命,只看火苗自己蹿起,越燃越旺。 二十几的大青年,正是精气最旺盛的时候,没有女人,都会想了法儿的找女人,何况是这会儿女人这么主动的撩拨,身下的小兄弟早已在刺激下能立旗杆了。 作为新帝一手擢升的近臣,刘迣整日忙于公务,再加上幼时失怙,无人操持,个人问题便耽误了。不是没有同僚明里暗里表示想同他结亲,只是出于种种考量,便拖延至今。 至于通房侍妾,刘迣穷措大出身,不想一朝得势也学那些左拥右抱的。若可以,得一贤妻,能识大体,不求红袖添香,只要能将家里打理妥帖,足矣。 可以说,在这事上刘迣新手上路。 手穿入女子衣襟里,拉下束胸布,握住弹跳出来的一只雪团,那绝妙的手感让刘迣这只素来握笔的手肌肤绷紧。 “大人?” 马车摇摇晃晃,不时有磕撞声从内传出。 立于马车外的阿境和车夫,不知道车内发生了何事,面面相觑。大人待人温和,那也就是看上去好温和而已,眼下没有大人同意,两人却是不敢直接掀开车帘看个究竟。 一声属于男子的粗重喘息响起。 阿境一惊,顾不得礼数,大人安危最要紧,一把拉开车帘。 然后,他就在大人利剑一样的目光里迅速放下车帘,让车夫退下,自己也退到几十丈之外的水榭凉亭下静等。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晃动的马车,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后、脖颈…… 和大人同坐的不是一个黑乎乎的少年吗?怎就变成了活色生香的少女? 那雪白的大奶子,粉红色的奶头,若能摸一摸,舔一舔,肯定美的不得了。 看他,想什么呢,那可是大人的女人。 看大人和那女人唇舌相抵,缠绵悱恻的劲儿,连回房功夫都来不及,他怎敢肖想。 车厢内,叶仙仙一心二用,嘴唇吻紧刘迣的唇,上身迎合他的抚摸,下身撩拔他越来越硬的肉棒,绑在身后的手,手指勾起布带一头,艰难的往外拉。 其实旷了几日,她的身体在刘迣的抚摸下也如到达临界点的干柴一般,一触即燃。 她也想用一用他这根肉棒灭灭火。 不为任务,不为其他,只是单纯的想来一发。 “你们说,要不要来一发?” 用意念发了条弹幕。 弹幕区一水儿都是要她来一发的,还有好几个直接扔了打赏。 叶仙仙莫名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早知道,不问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