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眼前的情形后,张缭整个人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对上女孩湿红的双眼只能狼狈地别开脸去:“抱歉,我……是我失态了……事情明天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今晚你、我……我先走了……” 张缭第一次失去了引以为傲的从容谈吐,颠叁倒四地把话说完,便向房门走去。 安笙一看这还得了?煮熟的鸭子要飞,立刻在心中呼唤030。 猫猫030得令,立刻嗖地一声蹿了出去,正挡在张缭的脚前。因为看不见猫而毫无防备的张导,不出意外地被绊了一跤,身形不稳时又正好被另一侧床上的安笙拉了一把,摔倒时整个人都压到了女孩身上,一双大手好巧不巧地按在两团胸前的绵软上,引得女孩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甜腻呻吟来。 张缭猛然抬头对上安笙泪盈于睫的小鹿眼,顿时觉得还在留恋手上触感的自己罪孽深重,刚要离开却被一双小手按住了。 女孩脸泛桃红,长睫翕动,似乎将出口的每个字都让她羞耻万分:“张导……张缭,你、你喜欢我吗?” 张缭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是说,”少女咬咬唇,似乎下定决心般,将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躲闪的双眼勇敢地望进男人的眼底,视死如归道,“我不想跟褚导……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我愿意……刚刚我只是有点,被你的样子吓到了……” 张缭整个人都被女孩甜香的气息包围着,思维僵滞了好一会儿,才被汹涌而至的喜悦,给席卷唤醒。 他听到了什么?他的缪斯女神,他觊觎的水晶花,居然在向他表白? 张缭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似的,二十多年来,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让他感觉自己真正像一个这个年纪的人一样,会狂喜,会失去冷静,会像个小孩似的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兴奋地转圈圈,然后不顾一切地将人按在床上,死死地抱住还不够,又发疯似的,将嘴唇吻上她身体的每一寸,每吻一下就痴迷似的叫一句: “安笙……安笙……” 安笙身上半披着的浴袍,已经被男人急切地撕扯掉了,此刻赤裸的娇躯,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火热的大掌游移在每一处肌肤上,狂热的亲吻一路从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蔓延到纤细的脖颈,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还有……早已热潮涌动的腿间。 安笙在张缭难以自制地捧着她的臀瓣,将脸埋进去时,就仰起头呻吟出声。男人滚烫的唇舌,如同朝圣般虔诚地舔舐着阴户的每寸肌肤,粗重急促的喘息喷吐在颤巍巍的花瓣上,单单是张缭过分热切的舔舐,就刺激得安笙脚趾蜷缩,小穴也咕嘟嘟地吐出一口口蜜液来。 男人近水楼台,立刻伸出舌头将蜜汁舔舐一空,似乎仍不满足,整张嘴都附在粉红的穴缝上,裹紧了唇瓣吸奶一般地狂猛吸吮起来,滋溜滋溜的声音不绝于耳。可能是吸出的蜜液不够多,他甚至自发地伸出舌头,直直捅开翕张的穴口插了进去。 “呃啊……”安笙不由地哀吟一声,大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脑袋,小屁股却情不自禁地抬高,似乎渴望着男人再插得深一些,吸得重一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