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两色鼎立,生灵涂炭。吾等应应大道之意,舍身忘死,方乃无愧于天地。 吾夙夜不懈,终于得其解决之法。 见听到要紧处,白琅等人来了精神。他们围成一个圈,把岳歌妄围在最中间。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岳歌妄,就等着她说出解决的法子来。 谁料岳歌妄却合起宣纸来,对着白琅一行人蹙眉道:没了。 没了?!元鹊不可置信地开口问道:这解决圣徽的法子,可一个都还没说啊! 岳歌妄也稍显失落地点头,但十分诚实地说道:确实没了。 她把宣纸展开,摆放在众人的面前,验证自己说话的真实性。还不忘疑惑地开口询问:你们誊写宣纸内容的时候,把后面的内容写进去了吗? 肯定写进去了呀。 阴衾脸色有些苍白地回答道:甚至还重复写了好几次,绝对不可能遗漏。 骆绀也蹙眉道:难道是圣徽发现了? 谁料白琅却摇摇头,深思一番以后,这才慢慢开口道:她应该没有发现。 她说:我每次看这些内容的时候,都隔了很远,而她现在又有伤在身,根本发现不了我。 除此以外,我都是看她第一反应写下来的内容。她之后或许有涂改删减,我都没有再去看。 人的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反应。 所以就算她意识到了不对劲,想要有所隐瞒,那也改不了自己的本能习惯。 听白琅一通分析,岳歌妄也跟着点点头,对骆绀解释道:确实。 她伸出食指,点在宣纸上方,而且我们的内容能够连贯成句,这也是一大证明。 如果圣徽真的察觉出了不对劲,那现在的内容应该读都读不懂,甚至可能会出现一个符号对应着几个文字的情况。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为这次行动定了性,所以我更倾向于,圣徽也不认识接下来的字。 不应该呀。阴衾皱眉,提出自己的疑惑来:都说汪尧前辈的字是圣徽教的,怎么可能有她不认识的字呢? 元鹊听着,十分厌烦地砸了一下嘴,特别不客气地说道:真的是,搞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说给自己的亲信,让他们代代相传不行吗? 骆绀抱着刀,冷静自持地分析:那谁又能保证,自己的子孙后代会一直坚信现在的信仰呢? 她说:人是最复杂的生物,难道你忘了吗? 这一句话,叫元鹊成功沉下脸来。 他凶狠地盯着骆绀,语气不善:你是想要暗示谁? 没有谁。骆绀依旧是那副模样,甚至于对元鹊的恶意,都没有一点反应。 她说: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眼看着他们两个又要吵起来,白琅及时卡了进去,吸引他俩的注意力,要不然这样,我们兵分两路。 阴衾和骆绀带着还没有翻译出来的文字,去找江风前辈。他和汪尧都是千年前的人物,或许会知道一点。 只见阴衾和骆绀齐齐点头,表示同意。 白琅见此,话头一转,对着岳歌妄和元鹊说道:我呢,就负责盯着圣徽,看看她有没有搞小动作,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岳歌妄和元鹊异口同声:好。 至于你俩白琅看了一眼岳歌妄和元鹊,犹豫好半晌,还是说道:你们可以去翻阅一下汪尧的书间,里面或许有什么线索。 谁料元鹊不乐意起来,那地方我进都进不去,怎么翻书? 岳歌妄也有些为难道:我现在每日清醒的时间不过三炷香,这个任务交由我,或许太为难了些。 唉 这个问题,确实是白琅疏忽了。 只是现在能进竹屋的,除了白琅岳歌妄,就只剩下一个圣徽了。白琅白天要盯着圣徽,晚上要共同商议重要的事情。 就算她有三头六臂,也左支右绌啊。 就在岳歌妄头疼不已的时候,岳歌妄却小声地开口,提供了另一个思路,既然圣徽已经撕破脸了,那我们也不必要阿琅一直跟在她身边。 她说:我们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叫元鹊过去守着,而阿琅再去书间里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说的有道理。 白琅才刚刚应下岳歌妄的回答,骆绀却冷不丁地开口道:既然圣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谋,我们也不用再和她虚与委蛇。 她抬起头来,十分认真地询问道:那我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