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注意,他总是太自以为是,认为越陷越深,食髓知味是幻想出来的词。 可跨越重峦迭嶂之后,云雾散尽,居然还是只看得见韩宁一人。 所以在韩宁狐疑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时,他顿住,却没有否认,甚至有点隐秘地渴望韩宁挖掘到他早在数年前就回荡起来的心思,更深,最深的心思,然后恍然大悟他的卑劣,如醉方醒他的渴求。 空气中有点点花香,缕缕体香,还有香水味。 夜凉如水的酸冷配着一点甘辛,一点烟熏,来自王言洲身上,来自他那瓶EO,此刻被韩宁那甜度极低的琥珀尾调勾缠住了,原料碰撞,杂糅荟萃,形成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又不甘心的味道。 “韩宁,撤回,成吗?” “小王总,我自己解决,成吗?” 都在祈求,都在挽留,这或许是王言洲是第一次用求人之态,如此低声下气地同一个人说话,因为韩宁,关于韩宁。 他半点不想给他人窥见。 可韩宁察觉不到,她也很固执地不想在谢程一的事上都被这人左右。 王言洲的手撑在她身后的门上,将韩宁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让她完完全全地陷入到自己的阴影之中。他非常想夺过韩宁的手机,把那条该死的消息撤回,但是触及到韩宁眼里的警惕,又把心思压了回去,前段时间干涉韩宁太多,今天周花的事情又被发现,他不想再给韩宁造成任何不愉快的感受,不想把韩宁越推越远。 他刚要说什么,韩宁先摸了摸他的胳膊,开口缓和:“行了,看你这身子烫的,还是先带你去看医生吧,走,我带你去。” 到底还是韩宁先退后一步了,她甚至想伸出手,想帮王言洲把裤子拉链拉上了。 刚才还不想跟他一块呢,现在都主动提这茬了。 转变的契机是什么,是因为那道语音消息吗,还是因为真的关心他?王言洲心里起伏不定,保留怀疑的同时又暖烘烘的。 不过焦躁起来的欲望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偃旗息鼓,给王言洲整理衣服的韩宁眼睁睁地看着他胯间那玩意儿在她的注视下,在跳动,膨胀,抽打她的手心,直到一个手握不住,货真价实地醒了,完完全全,结结实实地顶在她小腹上。 抬头王言洲眼神如狼似虎,低头那玩意儿铮铮昂扬。 韩宁往后退,收腹,“哎,别这样,水滋滋的,弄我衣服上了。” “那怎么办?去医院看男科治疗水太多的问题?”王言洲抓住她的手,包裹上自己的那话儿,待到握实在了,他满足地呻吟出声。 她说,别这样。 王言洲盯着韩宁,留意她眼神里的每一丝情绪,每一点细节,惊讶,苦恼,郁闷,以及若有若无的兴奋。 时间早就超出了两分钟,再纠结也没有意义。 他昏沉着,想把眼前的人拉进欲海里,想把韩宁刻意忽略,自己只能忽略的问题都抛出去。 “想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