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键时刻,还是大队长和村里干部到了,闹剧才止住! 村上的干部来了后,看热闹的就不敢再胡乱说话,都等着干部来主持。 闹得最凶的是温老太太,一会儿说温母生不出儿子来,生的都是赔钱货,想要拿粮食除非从她身上过。 一会儿又说温玉婳是个杀千刀的,要告她爹——不孝。 温老太一个劲问:“犯什么法?沈安梅来偷我们稻草,这才是犯法。” 温老太太一直胡搅蛮缠,以往这样方法都很有效,这次却不想她的方法不奏效了。 队长媳妇找的几个媳妇儿,大多都非常讨厌小三,十分同情温母。 她们早听得火冒三丈,再听说温母拿点稻草回去盖房子,居然被踢飞出去,浑身是血? 推己及人,如果她们沦落到这步,到底有多绝望。 一个个皆找大队长为温母说话。 “队长,我记得小梅跟安国已经离婚了吧,离婚了,还能将前妻打得浑身是血。” “对,当初温安国去学木工,还是小梅做工给的钱,没想到这么狼心狗肺的。” “就是啊,几个姑娘不是自己亲生的吗?再重男轻女也不带这样的,老房子我们也看了,有两间房漏雨的,根本不能住人,这也欺人太甚。” 队长媳妇在边上示意这些媳妇,暗示差不多了。 温老太听到这些话,差点没气疯了。以往将二儿媳打得更重都没人说话,今天这些媳妇,跟疯了一般维护沈安梅那个婆娘,更是气不顺。 她看着大队长眉眼越皱越难看,深知大事要不好。 温老太不去想这些脑子有病的媳妇,立马身体力行,直接滚在大队长脚下,又哭又闹: “离婚了,这财产是属于我们家的,哪有来抢的?” “她还敢问我们要这么多粮食,沈安梅这个贱人,怎么就没想想,这么多年在我们家吃住,不要粮食的吗?我都没问她要粮食,她还敢问我们要粮食?” 老太太年纪大了,稍微不注意有个好歹,都得惹上事。 大队长让她起来,她就又撒泼,说大队长不公正,看上沈安梅这个二手货,才去帮忙等等。 队长媳妇都在这的,听到这话,差点没当场爆老太太当年的龌龊事。 好在她还知道,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帮助温玉婳分家的。 她上前将老太太拖了起来:“谢婶,您多积点口德吧,那好歹也是你几十年的儿媳妇。” “就是,一把年纪了,还心这么脏,随便给人泼脏水。大队长是村里干部,你这样泼脏水,可以告你诬告干部罪。” 老太太胡搅蛮缠,遇上同样难缠的几个媳妇,两拨人那叫一个精彩。 两拨人吵起来,老太太这边骂温母生不出儿子,去勾搭队长不要脸。 队长媳妇这边的人,就说对方欺人太甚,扒着吸血,就欺负温母没有娘家在这边,温家欺负人。 总之两边吵得不可开交,干部们的劝说声,全部都淹没在两方大战声中。 这时候温玉婳反倒不好再出手。 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大家在水稻田这里,也不好再做决定。 大队长来时,就听媳妇在耳边说了温家的事情,比谁都明白,这个事情闹下去,怎么也不可能是小事,首先直接吼一声。 “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