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话里的意思的阿瑜道。 成言眼神示意了一下二人之间相距的距离,两人之间隔了一整张桌子,更别提阿瑜一直干杵在那,二人之间仿若有一条天堑。 阿瑜:“……” 她觉得成言变得越发莫名奇怪,她自己从始至终没有动过步子,一直都是他在走动,导致两个人一会近,一会远。现在暗讽她,倒是轻车熟路。 “在想什么,还不过来。” 阿瑜眨了眨眼,也来不及多想,脑海里只是浮现不要惹他,这人一急,岔子就出了。 裙摆没整理好,加上迈步动作过大,突然间,右脚踩到了微碰地的裙摆,一个人就那么直挺挺的栽了下去,“刺拉”一声,衣裳布料撕扯的声音在此刻清晰极了。 好在成言看到人儿摔下来的那一瞬间,迅速起身,把其拥入怀中。 这下好了,他不说阿瑜离他远,现在,两人拥在一起,中间恰似毫无缝隙。猝不及防的意外,让阿瑜小声痛呼了一声,成言硬邦邦的胸膛,撞上她胸前明月,差点眼泪就掉了下来。 成言感觉到胸口软乎乎的触觉,嘴角翘起了不明显的弧度:“投怀送抱?”明知道是一个意外,但成言还是想逗一逗她。 阿瑜脸上瞬间冒气热气,耳根开始红了起来,“不是,奴不是故意的。” “有意的?”看着面前娇人儿顿时羞红了一片,越发的想取笑一番。 听到成言的打趣,阿瑜表情不由得僵了一下,似是不知道改怎么解释,越解释越是说不清了。 “你明知道是个意外。”阿瑜看着成言嘴角的笑意,慢慢冷静下来,知道自己越羞涩,这面前的人就越是使坏,就想逗弄她玩儿。 怀中的人语气突然冷淡下来,成言抬眸看着阿瑜面上的表情,异乎无奈。 阿瑜片刻就恢复了平静,这让成言心情变得烦躁起来。两人之间发生了男女可以有的最亲密的联系,她怎么就能这么快的应对自己? 他抱着阿瑜的双手不由收紧,好似怕怀中的人终有一天会狠心将自己抛弃。床榻上娇娇的人儿,就不知为何在二人情意正浓时,说出如此煞风景的话,实在是过于冷静。 感觉到身体被一双大手给禁锢住,让她动弹不得,想从怀中挣脱出来,也没有办法,阿瑜只好开声道:“爷,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成言皱了下眉,却也没放开她,把怀中的娇人儿横抱起来,放置在床榻上,“等着,我叫你丫鬟来送衣物给你。” 话毕,看了一眼刚刚衣裳被撕裂的地方,转身走出了门。 阿瑜望着缓步离开的人,眸光一闪,恍惚的想起前世的成言,她死去的那一天,明明二人温存过后,成言上朝离去之时,还对着床榻上的自己留下了话,“等着,我回来陪你过生辰。” 没想到,那一句话竟成了永别,也不知道自己不在了以后,他有没有片刻动容,虽说他有时会娇惯自己,没有丝毫的亏待。 但世子那么一个循规蹈矩,还冷心冷情的人,不过是死了一个通房,一个陪了他整整五年,也不能够被他抬为妾室的通房,就这么低贱的身份能够值得他费心? 阿瑜曾经不止一次感到过悲切,前世的她,多么的卑微,却也得不到他的体谅。 避子药伤身,他却仿似不知道一般,让自己喝了一晚又一晚,有多少个温情的夜晚,就有多少碗诛心的药。 她知道他的重规矩,陪伴多年却为她破例一次也不肯。 世家子弟中,未娶妻纳妾的比比皆是,他就为了未来妻子面上不能够难堪,就让她难堪了多年。低贱通房的身份让她在府里始终是抬不起头来的,一个可以随意打发的暖床丫头而已。 而如今,阿瑜有少许不痛快,这一辈子的成言好像对她温和了一些,没有像前世初识她那般的冷淡,明明是一样的人,怎么就遭受了不同的偏待。 …… 好半天,阿瑜更换好了竹香送进来衣裳,去往花满楼后门找成言的马车,听竹香带话,成言就在马车内等她。 一架精致的马车停在后门口,马车上辕座上坐着成言的长随庆期,她这一看,快速走上前去,准备扶着车壁,抬脚吃力爬上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