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逼问后后者才不得不告知原因。 原来那白皮卡原来也不是他的车,是他从修车厂偷来的,挂了牌开了两三年,一年前丢了后,因为它本身见不得人,怕牵扯出自己,他也就没敢报警。 这人以前的确在修车厂干过,老王想起来了,又问:“那一年前有谁知道你拥有这辆皮卡?” 老王一边询问信息,一边给韩珖打电话转达消息。 “知道了,查一下修车厂员工跟里面一些客户的关系,尽快。” 韩珖结束电话后,继续翻看两个死者加林楠的信息,其实这些信息他们都看过很多遍了,也曾试着把他们之间的共同点串联起来,但都失败了,也因此锁定不了凶手的身份。 他总觉得哪里漏了点什么。 不过... 法医部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在两个死者的胃部发现了胃积水里面存在同一种物质。 “是什么?” 法医报了一系列复杂的化学名,韩珖颇头疼,说:“混合物?通俗点来说是什么?” “皮屑,而且是脚皮屑,怀疑是洗脚水。” “?” 临死前给死者喝洗脚水? 这凶手是什么魔鬼。 ———————— 斧头如此可怖,詹箬眼看着对方拿了斧头...斧头要举起之前,她突然说:“现在就要杀我吗?能不能让我留点遗言——在我尸体边上。” 凶手用斧头轻轻描绘了她的手腕,似乎在比对下手的位置,“怎么,给你的父母亲人看吗?” 林楠父母双亡,亲人只剩下一个姐姐林萱。 凶手不知情? 詹箬合理怀疑对于凶手而言,到林楠这个猎物跟前面两个死者是不一样的,因为对他缺乏了解,更像是偶然选中的目标。 那么值得参考的也只有前面两个人。 家境优渥,天之骄子,在学生群中都是风云人物... 林楠在美术天赋上十分卓越,不过这人低调,并不谋功利,固然画技超凡,也不爱往外卖弄,欣赏他的多只有学校老师跟同学,外面的人并不了解。 是以,他在这些方面跟前面两人并不相似。 但表面上看来,他是符合的——现在因为他姐姐,经济条件的确很好,而他自己的外表气质很招人。 选人这么浮于表面,凶手急躁了,那意味着他现在的心境摇摆不定。 既可以被建筑工地那边影响以此,那现在还可以影响第二次。 “我爸妈已经没了,只剩一个姐姐,跟她相依为命,大哥,如果你杀了我,让我留几句话吧,不然她辛苦养我这么大,我...良心过不去,她又怎么撑得下去。” 凶手不为所动,反而冷笑睨他一眼,“你们这样的富家子弟,谈什么辛苦,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想要什么都应有尽有,死了爹妈算什么。” 这人果然骨子里有点仇富。 詹箬没有急着辩解,反而陷入沉默,只是红了眼,仿佛很痛苦,但又自嘲,“我算什么富家子弟,我爸死在矿洞的时候,赔偿金都拿不回来,还是我妈带着我们姐弟两个跪了两天才跪回了几万块,不知遭了多少人白眼,就这,我母亲当时都高兴坏了。” 穷人的欢喜,廉价得近乎薄情。 凶手失神了一会,詹箬几乎以为他会手下留情了的,她都来不及欢喜,突然,斧头劈下。 啊! 一声闷哼,剧痛从手指传来,倒是没断,因为刚刚凶手下手前将斧头转了一边,用斧背敲的。 五根手指头都麻痹刺疼起来,宛若骨头连筋都被敲断了似的,詹箬惨叫出声,疼得满头大汗,还没反应过来,凶手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狠狠道:“故意跟我装?想让我放你一马是吧,你姐姐开了那么大一家咖啡厅,还嫁给了一个姓林的富豪老头,你也跟着鸡犬升天,桀,还真是羡慕你,有这么一个好姐姐...当我都不知道?” 斧头的锋利刃口已经到了咽喉位置。 凶狠如斯。 不好,他对林楠是了解的?! 眼看着他凶相毕露,斧头又要起。 千钧一发,詹箬迅速作出反应,故作愤怒大喊:“你少提那老东西!如果不是因为我母亲得了癌症,我家实在拿不出钱,我姐姐也不至于被逼着嫁给他,而且自他死后,我姐一毛钱没拿就离开了他们家,现在的咖啡厅是我姐靠自己努力工作赚回来的!你凭什么侮辱她!” 这就是凶手不知道的内情了,詹箬如果不是凭着记忆也不会知道这种事,不过内情还是经过修改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