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刚回国的梅院长在跟研究院院长喝茶聊天,后者有些试探问:“她打算一直走商业路线?” 梅院长:“是你问,还是上面问?” 研究院院长:“有区别吗?” 梅院长:“你问的,我可以看心情回,上面问,我会慎重回。” 研究院院长竖起手指,指了指上面。 梅院长:“不知道,我没问过,但我估计她走不了传统学者路线。” 研究院院子皱眉,但一想到什么,眉宇舒展开来。 “其实这样也可以,时代变了。” 两人看破不说破,碰了下茶杯,然后各自去研究室忙去了。 他们都知道詹箬现在不发论文,直接搞成品,她那个化工公司就是买来给她操作用的,专利跟生产都挂在那个公司。 如果她不走商业路线,哪来的钱搞这个。 而作为传统的研究型人才,其实困难也很多,资金这些都卡在别的地方,考级,考证,教研,论文任务,工资低,有时候沉疴也很多,国家正在努力整改,他们这老一辈的都习惯了,年轻的却觉得很繁琐。 不过他们都觉得光是那三个专利应该不足以让上面重视,她到底做了什么呢? 秦氏大楼。 顶楼,室内高尔夫室,秦峣的亲爹秦枢现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不妨碍他用了最短的杆数把高尔夫球打进洞里。 他拄着球杆,目光从宽广的球场看向外面全方面落体的玻璃,能看到大半个城市辽阔画境。 他说:“查过她的论文跟学术成就,提前判断她的资本,但还是漏了她也会另辟蹊径,真狡猾啊。” 别人家走学术型的都是老老实实等考级熬资历,要么凭论文报告搞名气,她倒好,闷声不响憋大招。 才多少岁就专利在手。 “专利申请日开始,也要18个月后才能开始授权,难道她从去年就开始申请了?之前并未查到吧。” 秦枢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不会一直盯着一个下属以逼迫威慑,而是轻描淡写一句话,一边继续打着球。 但边上的人却低下头,既恐惧又敬畏。 “审查过,当时确实没有查到她有这方面的能力跟举措,但不确定是否是她隐藏至深。” 秦枢挥舞着球拍,“我现在都不知那什么李冒三说她自杀过的话是真是假了,如果她自杀了,说明当时的她很绝望弱小,远没有现在的能力,如果没有,她一直在伪装,那倒是可以理解...也许她走的是特殊申请路线。” “特殊?一般不会开这种渠道,除非...”下属皱眉了。 秦枢却失了打球的兴趣,随手一挥,球飞落到了球童提着的竹篓里。 “除非她先给国家提交了比那些专利更有建设性的东西,而且她买的那个公司本来就有相关的底子在,她很早之前就开始布局。” 经济,社会地位,吸引官方的恐怖科研才能价值,这些都是她的资本,而且不可小觑。 “还真是失策,早知道就处理掉了。” 啪!球坛插入架子,秦枢冷冷一笑。 如果不是因为三年前的案子,多事之秋,他不愿意再折腾,也不会白白跑了这么一条漏网之鱼。 杀了多干净。 可当初也没想到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会是一条大鲨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