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让开,都给本小姐让开......” 如果不是她打扮富贵,襄离还真的以为这是杜老大请来专门跟她抬价的托...... 她目送着粉衣女子的背影,觉得十分不可理喻。 杜老大自觉今日撞了大运,敲着锣,“三千两一次,三千两两次,三千两三次,成交!” 他炯炯有神的大眼朝着襄离一眨,然后伸出了手。 襄离:“......”好了好了,不用暗示了。 她肉痛的掏出随身的布袋,拿出三颗成色极好的南珠出来,每一颗都有鸽子蛋大小,色泽均一,光度极佳。 杜老大快被这南珠闪瞎了眼,毕恭毕敬的去接。 哎呦喂,这可是硬通货,只要找到好买主,三千两银子绝对没有问题,说不定还会多。 “姑娘,我这就去给您开锁!” 杜老大接过襄离手里的南珠,屁颠屁颠的往笼子旁边而去。 他自然是认不出襄离的。襄离现在可不是小时候那又瘦又干,仿佛一折就断的稻草竿模样,而是出落成令人神魂颠倒的绮丽容貌。 这样的外表在鲛人中都是罕见,不仅仅是因为出类拔萃的夺目,且因为与众不同。 鲛人多数生的以清丽温婉为主,少有她这般绚丽绝艳。 仿佛是用世间最好的颜料最好的笔,描绘最精致的轮廓赋予最多情的魂灵。 可以望见,在这个鲛人真正长成的时候,该是如何动人心魄。 既然认不出,所以......二奴隶主朝着襄离投来的色眯眯的眼神......也是可以理解的。 打死他也想不到,小时候那个受人欺凌无力反抗的萝卜头,会成为现在美人。 “姑......姑娘!您......您稍候!” 他讨好的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用来擦茶水渍的抹布,几下子就把那解开锁链后脏兮兮小鲛人的脸擦干净。这才毕恭毕敬的把小鲛人交给了襄离。 你竟然用抹布给人家擦脸!!! 襄离白了他一眼,一把把可怜的小鲛人抢到怀里护着。 “去去去,我自己擦,不用你。”她嫌弃的挥挥手。 反正已经交了钱,这小鲛人就是她的了,两人也不能阻拦她什么,便任由她去了。 可是话虽这么说,襄离也不是什么细致妥帖的人,身上连个帕子都没有。 襄离颇为洒脱,用自己的绸缎袖子给小鲛人擦拭。 “竟然用抹布,简直太过分了......”她一边不满的嘀咕,一边把小鲛人的衣裳理得整齐一些。 “走,姐姐带你买新衣服去。”她拉起小鲛人便走。 幼崽总是更令人怜惜,何况襄离一见着她便想起袭击小时候的情景。 微巳便是如此,把饱受欺凌的她解救出来,不嫌弃她又脏又臭脾气还坏,把她扛在肩头,温柔又和善的与她逗笑。 襄离对小鲛人,不过是同族情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终究是没有他的胸怀。 她一边想着,心中越发觉得甜蜜。 身后的二奴隶主粘在她身后的眼神久久不能收回,直到被大奴隶主拍了一下,险些摔下去。 “回魂了,眼珠子都要掉了!” 大奴隶主攥着手里的南珠,“钱啊,这都是钱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