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不停的捕鱼来维持日常的炊饮。可就是这样,炭火和盐巴也日渐减少,他们已经吃了好几天又苦又咸的海盐煮鱼了。 将领刚才吃的,就是整艘船最后一只鸡。 那是本来是一只活鸡,在连日的颠簸中变成了一只瘟鸡,后来大厨实在看不下了个就把它做成了一只烧鸡。 烧鸡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又用香料腌制过,喷香扑鼻。将领与同僚共同享用了这只鸡,痛饮美酒,在酒醉之后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责备这群该死的鲛奴。 “要不是你们这群该死的东西,老子现在还在家里喝酒吃肉抱美人,现在却要跟你们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到个头,劲!”他越说越气,狠狠的甩了一下鞭子。 “啊——”鞭梢扫过,正打在了伸手去捡鸡骨头的小鲛人手上。 他一声痛呼,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母亲见到了,连忙侧了侧身把他挡住, 可是将领却见到了小鲛人在捡鸡骨头。 他扯起嘴角,歪歪斜斜的扯出一个讥讽的笑来。 他一脚踩上了鸡骨头,把它弄的脏兮兮的,又对着小鲛人说,“你,过来,把它给老子吃了!” 小鲛人摇摇头,他只是好奇那细细的骨头为什么可以发出香香的味道,可是现在那鸡骨头上满是唾液和灰尘,鲛人天生拒绝这样肮脏的东西。 “不吃?”将领一把扯过小鲛人,“容不得你不吃,一群狗一样的东西,还以为自己多高贵,给老子吃!” “不要不要......”小鲛人给他的巨力吓了一跳,在他的手里挣扎起来。 力量的悬殊令他的挣扎显得如此单薄无力,细瘦伶仃的手脚与粗砾健硕的手臂比起来是那样的不堪一击,小鲛人差点哭出来。 重重的一脚踏在背上。 “呜......”小鲛人被迫伏在甲板上,脸凑近了脏脏的鸡骨头。 “大人,大人......”他的母亲扑了上来,抱住将领的一条腿,“他还小不懂事儿,大人您就放过他吧。” 他的母亲纤弱秀美,纵然脸上沾了脏脏的灰尘,穿着陈旧破烂的衣服,也难以掩盖鲛人天生的美丽。 首领摸了摸下巴,一双眼眯了起来,“他不懂事,难道你懂?” “我懂......”女鲛人脸上没有一点欺辱的神色,她甚至在看着将领微笑,摆出自己最动人最妩媚的姿态。 她伸手解开了破破烂烂的衣带,雪白的肌肤便如同去壳的荔枝果肉一般剥了出来。 “哈......”将领身.下一热,踩着小鲛人的脚便松开了。他抬步朝着女鲛人走去,脸上满是沉迷的神色。 因为曝晒而黝黑的臂膀抚.摸上了柔嫩雪白的肌肤,那颜色对比是如此的鲜明,仿佛白雪与泥巴的融汇。 “滚开!别碰我娘亲!”小鲛人红了眼,竟然去咬他的手。 “该死的崽子!”将领顿时大怒,回身将他抓着脖子提了起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