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差点翻到天上去,“我说天玑,你是个大夫不是个商人,别整天钱啊钱啊的。” 天玑君操着手,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极是极是,这根银针造价不菲,承慧八两二钱,我们是现在给钱还是月底划账?” 玉衡被这个满身铜臭的大夫气到心肌梗塞,但是她不敢梗,因为她敢保证,如果她敢晕在这里,天玑君就她还是要收费的!她哪有钱,她要养那么多的小动物,个个都得吃喝拉撒,穷的她连点胭脂水粉都买不起。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玉衡君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态,果断地决定用健康积极的态度面对一切风雨。 这番鸡飞狗跳让暴躁的摇光更加不满。 穿着黑色军靴的长腿一脚踹开挡路的凳子,他睨着这群不靠谱的人,心想这群奇葩是怎么坐上北邑七君这个位置跟他平起平坐的,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拖后腿的家伙,不然怎么会被人打到脸上来!”他没好气的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天枢君弱弱的说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就是个占卜看星象的,你让我算算臧否吉凶我还能行,要是让我打仗,那我是真的不行。再说了我也不是没有出力,我不是算出来了嘛,说这次出征注定不会太顺,你看这不是很准……”他垂头叹了口气,一副十分疲惫的模样,“要知道算国运还是很难的,为了这次占卜我可是十分辛苦呢,头发都灰了不少……” 摇光看着他那一头灰色的头发,嘴角不禁抽了一抽。“你这还有刚长出来是黑的头发?” “万一呢?” “……” 虽然没有什么用处,可是他也算是出了力,于是摇光的眼神只好挪到了在一旁坐着木着脸闷声不吭的开阳身上。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被炮火击中,开阳缓缓的抬起了头,干巴巴的说道,“我带来了可以用于作战的飞舟,这可以吗?” “可以,非常可以。”摇光拿人家的手短,再也说出什么来,一腔怒火被硬生生堵了回来。 “所以说,北邑究竟为何连连败退!十三城啊十三城,那不是家门口的十三亩地!”摇光君阴鸷的目光一扫,五人立即坐直了身体。 谁,还有谁不在,谁可以甩锅? 他们在心里默默地朝着微巳道歉了一下,却还是异口同声道,“微巳,他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他们都选择性的无视了天璇君不临沙场的传统,十分有默契的开始甩锅。 “哎呀,年轻人啊,谈个恋爱很能理解,毕竟讨老婆也很重要,可是种时候怎么能缺席呢!” “对对对,重色轻友,太不仗义了!” “这次我们可是能做的都做了,就剩下微巳了,对了他人呢?” 说起这个,摇光君就咬牙切齿,“死了!”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是微巳的锅,当然了,这个锅还有襄离的一部分。 “谁死了?”清冽至极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