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怕那只画筒落入水里,哪怕里面的图纸尽废,数据全毁,哪怕今天一天的劳动成果成为徒劳…… 许聿珩也无所谓。 一切都比不上骆柯儿的安全重要。 他这次来古村,本就是借着工作的幌子来见这丫头。 见到人了,就足够了。 工作失败了可以重新再做,可心中的那个人只有一个,错过了可就再难寻觅。 许聿珩不想失去,更不想后悔。 所以,他来了,来到骆柯儿的身边。 想更加近距离地接触这个女孩,这是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一颗朱砂痣。 别人碰不得,更伤不得。 谁碰了她、伤了她,那便是触了他许聿珩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即亡。他希望永远不要发生那样让他疯狂的情况。 经过了先前的心惊胆战,以及与少女雨中的那个拥抱。 他能感受得到,他与这个女孩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点。这是他乐于见到的。 但是对他来说,他想要的、他所渴望着的…… 还远远不够。 要近一点,再近一点,更近一点。就像刚才…… 他能轻松吻到女孩的唇的感觉。 骆柯儿迷迷糊糊之间,初吻就被这么夺走了,完全不自知。 某只狐狸看着少女微张的诱人樱唇,竟是有了想再吻下去的冲动。 还好被脑中残留的那一丝丝理性给生生遏制下去。 每一次更加亲密的举动,都会让许聿珩上瘾。 这也是许聿珩的初吻,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初吻,第一个献给这妮子。 他觉得对方一点也不亏。 男人勾起一抹邪魅缱绻的笑,眼中满是宠溺地望着床上意识不清的少女。 张口轻声道:“落落,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放心。 不会等太久。 不久的将来,一定光明正大把你带回家。 骆柯儿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耳边依稀听到一道醇厚的嗓音在说要对她负责? 什么负责…… 负什么责…… 她又做了什么,到了需要别人对她负责的地步? 骆柯儿很想开口问问,可是眼皮沉重得让她睁不开,一阵眩晕和滚烫过后,意识又陷入无尽黑暗的深潭。 再次醒来的时候竟是在半夜。 骆柯儿是被肺腔里猛然间的刺痛给震醒的,止不住的咳嗽从胸口传至喉咙。 “咳咳咳……” “咳咳……咳咳!” 在骆柯儿觉得自己都快把整个肺都咳出来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把她从躺着的姿势给扶了起来。 一下一下地给她拍着背。 干燥的唇边突然就被甜蜜湿润的液体所触碰。 有人在喂她喝药…… 不,不是药。 药怎么可能这么甜,这么好喝。 骆柯儿潜意识里就想抓住这一丝丝的甜蜜,张嘴便拼命地汲取那液体的味道。 对方一勺一勺地舀着,递到她的嘴边。 骆柯儿甚至嫌对方喂的速度慢了,伸着脖子就想往对方身上靠。 这时,小脸却突然被人捧住,清隽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好闻的薰衣草味道。 “落落,慢点喝,生病了还这样猴急,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吗?” 不知为何,骆柯儿听到这句话后,身体本能地向后退了退。 许聿珩抿唇一笑。 原来潜意识里,他家落落是拒绝与人亲密接触的。 这样洁身自好的落落,许聿珩突然很放心。 越来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