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周姝柔和谢广元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可总感觉少些什么,又带了一份莫名的疏离。 原本周姝柔是不打算挑的,但是,富贵楼的老板娘还在这里,她看着他们几人呢,若是让她看出什么端倪,暴露了谢广元的身份,她担不起那份罪责。 于是挑了一对儿红宝石镶嵌的耳坠。 谢广元亲自替她戴上,满意的说道:“好看,最是衬你了。” 几人挑挑选选,最后,花了八百两纹银。 出手实在是阔绰,便是扬州的贵公子,也不敢这样造作般的花钱。 从雅丽阁出来后,曼娘又领着两位贵公子转了转布匹店,做了几件衣裳,还送了曼娘一件,曼娘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回了富贵楼以后,谢广元又提出吃些宵夜。 富贵楼是十二时辰都营业的大酒楼,自然什么时候都有吃的。 曼娘立即吩咐小二将店内的招牌菜都端上来。 待宵夜上齐后,曼娘打招呼道:“几位慢用,我便不打扰你们用膳了。” 曼娘刚一转身,陆莫寒冲着她的背影道:“老板娘,不如坐下来聊聊吧,我们还有些事情想请教。” 之后,曼娘便坐在了一旁。 谢广元夹了一块扣肉放到周姝柔碗里,随后自己也夹了一块,不禁夸赞道:“味道不错。” 曼娘陪笑道:“刘公子吃过的山珍海味必定不计其数,可咱们这扬州的招牌呀,还数我们富贵楼最为纯正。” 谢广元默默的吃饭,看了一眼陆莫寒,示意由他来说。 “老板娘,我和大哥初来扬州,也不是来游山玩水的,自是有事情在身,长期住在酒楼也不太方便,想在扬州买个宅子,不知曼娘可知晓哪里有合适的?” 曼娘一听,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在这里小住一阵子了。 “自然是有的,长街那头恰有一处院子空着,之前是住着的是某位官家老爷,后来,听闻调去了京城,升官了,举家迁了过去。他家宅子,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绿植环绕,三进三出的院子,算得上是扬州较为华贵的大宅子了。” 正符合他们的心意,陆莫寒继续道:“老板娘推荐的自当不错,不知道明天老板娘可愿带我们去瞧瞧吧!” “这是自然,二位公子是我家贵客,我必定好生招待。” 曼娘离开后,谢广元和陆莫寒继续交谈此次过来的目的。 “二弟,明日你便去查探一下扬州有哪些出售的商铺,听闻扬州的茗茶是远近闻名皇家茶,若是能搭上茶商,将这条线牵到静安,想必能赚不少银钱。” “明白,这次随大哥过来,我也得好生表现一番,总不能叫父亲只看得见大哥,却看不见我。” 谢广元和陆莫寒并未一起对过话语,都是二人临时发挥,看起来配合的也是相当默契。 当夜,扬州城的官吏还有富商们都知道富贵楼来的那两位,就是静安城首富的两个儿子,想来扬州经商,无非也就是看扬州富庶,想来分一杯羹。 商人嘛,皆如此,满身铜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