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凉,而他厚实的大手却如手炉般暖和,被他紧握着,格外的温暖踏实。 三房秦予丰已先行一步过去了琉璃阁。 今日的琉璃阁被魏子南包了场,只有手中握有请帖的京城商贾之家才有资格过来竞选皇商,竞选皇商的规则也很简单,因着上次沙洲雪灾,朝廷拨了百万两赈灾银下去,导致现在国库有些空虚,为了充盈国库,那自然得从京城的豪绅们手里薅些回来了。 规则便是给朝廷捐赠银子,哪家豪绅捐赠的最多,便将皇商的名额给那个人。 其实,并不是所有有钱人都大方的,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银钱,自己还没好好享受呢,就要给朝廷捐赠,每年他们给朝廷上交的赋税也是最多的。 有的富商们却在心里想着:朝廷为了给自己多征收些银两,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皇商是一种手段,不过对商人来说,也确实是有利。 只是,他们这上百号人来竞选一个名额,捐赠出去的银子又拿不回来。思来想去,怎么都觉得最得利的还是皇家。 这次来赴宴的,各个都是家族里的大角色,每个人都摩拳擦掌都势必想要夺得第一,也好谋取未来更大的利益。 秦予丰经商才刚起步,手中虽说也不少铺子,可比起那些在京城已经有一定根基的百年大家族来说,还是不够看的。 一些瞧不起人的富商们,聚集在一起,讥笑道:“这秦家三房不过是个商界新人,竟也跑来竞选皇商呢,不知道,准备了多少银两啊?别到时候捐赠的银两还不够人塞牙缝的。” “哈哈,这有的人吧,他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商人嘛,脸皮若薄的话,还怎么赚钱呢,是不是?”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着不远处的秦予丰,而他却仿若没听见一般,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 却叫秦玉儿听的格外的生气,打扮亮丽夺目的少女,站在一群糙老爷们儿中间,格外的显眼,她怒瞪着刚才讥讽秦予丰的几个商人,嘴角弯起一抹嘲讽道:“这位是东边家的赵老爷吧,听闻赵老爷每次都等着琉璃阁的菜品打折的时候,才过来吃呢!家里来了客人,竟带他们去东市最简陋的脏铺。赵老爷这般富得流油,怎么还抠抠嗖嗖的?也不知今日准备了几两银子,来竞选皇商呢?莫不是赵老爷以为,皇商名额,约莫二三两才来的吧?” 秦玉儿说完,还捂着嘴讥讽,明明是在讽刺他人,却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赵老爷被秦玉儿说的哑口无言,吹着胡子瞪着她:“黄毛小丫头,胡言乱语,可真是好生没教养。” “赵老爷恶意中伤他人,难道就有教养了?毕竟赵老爷是长辈,我这个小丫头,当然是跟着长辈,有样儿学样儿了。” 赵老爷被气的想打人,抬手就想给秦玉儿一巴掌。 嘴里还呢喃着:“今日我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小丫头片子。” 只是下一瞬,陆莫寒已经捏住了他的胳膊,只轻轻一拧,他的胳膊便断了。 秦予丰也过来将自己这个侄女儿护在身后,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家姑娘轮得到你来教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