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步。我今日定要让京城的人,让你的同僚们都看看你这个恶心的嘴脸。” 齐松廉对姜氏早已不满,看着她这幅尖酸刻薄的嘴脸,他抬手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随即将她拉进门内,关上房门,怒道:“你想干什么?我若出了事儿,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安安分分做你的齐夫人不好吗?” 姜氏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冷笑道:“呵,齐松廉,你如今都敢动手打我了?齐夫人,这个名头我不要也罢,现在的你不过是个芝麻绿豆的六品小官,我还能指望你什么?你既然敢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你难道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我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让京城的人都知道,你齐松廉是个什么恶心人的东西。” “还有你,秦荣儿,果真是贱蹄子生的女儿,跟你娘亲一样的不要脸,你也真是叫我长了见识了。” 秦荣儿坐在床榻上,不急不缓的穿好了衣裳后,眼睛望向姜氏,眼眸里满是杀意。 这个女人,害死她绵儿的直接凶手。 她想除掉她很久了,看起来今日,是个绝好的机会。 她从床榻上下来,走过梳妆台,拿起一块帕子,妖娆的走到姜氏面前,轻蔑道:“如今,你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黄脸婆,人老珠黄,得不到老爷的疼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在这里张狂的跳脚,真真是可怜的很。” “你……”姜氏冲过来就想要打秦荣儿。 秦荣儿忽然将帕子举起来,直接捂住姜氏的口鼻,很快,因为姜氏吸入过多的迷药,而晕了过去。 齐松廉不解的看着秦荣儿:“荣儿,这是……” “只是迷药罢了,以备不时之需,老爷,现在该是你做决策的时候了。” “什么意思?” 秦荣儿生了孩子以后,愈发的妩媚妖娆,也正是因此才勾的齐松廉无法自拔。 “老爷,荣儿自是甘愿无名无分的跟在您身边,可如今被夫人撞见了你我的事情,想要瞒着,已是不可能了,唯有……让她无法再开口,而死人是永远可以保守秘密的。” 齐松廉虽然很厌恶姜氏,可到底几十年的夫妻,还不至于下了杀心。 有些为难道:“荣儿,就没什么两全的法子?” 秦荣儿就知道齐松廉根本狠不下心来,看来,只好她自己推波助澜一把了。 她绕到齐松廉身后,委屈又可怜道:“老爷,荣儿也不想做这等事儿,只是,夫人怕是恨透了我,若是等她醒来将事情闹大。到时,丢了性命的恐怕便是荣儿了。跟在老爷身边的这段日子,是荣儿最为愉悦的时光,荣儿私心里想陪老爷一直到白头,便是这样无名无分的,也甘愿,可现在……怕是不能了。” 面对一个娇弱初放的花朵和一个人老珠黄早已凋零的妇人。 任谁,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姜氏太过猖狂嚣张,这些年,也干了不少腌臜事儿,害的人命不也不少。 是时候,到她还债的时候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