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我把那微湿的头发拨到一边,咧嘴笑了笑,给他打手势:【阿宁也要让小祺舒服。】 “不需要,除了整天折腾院子里的花,你还懂些什么。”他不屑地瞥了跃跃欲试的我一眼。 我的确不太懂,但刚才品尝到了一丝快乐,反正......只要让那里舒服就行了吧...... 我隔着衣物,用鼻尖蹭了蹭那个地方,感受到他呼吸骤然一紧,手紧紧揪住了我后脑的头发。 我不顾头皮的疼痛,继续凭感觉去服侍他,他抓着我头发的手的力度也放松了一点,缓缓滑到了我的脖颈后。 我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起来。 ............................................................ 我抬眼看他,眼神湿润而迷离,泛着水光的嘴唇嫣红无比。 扣着我的脖颈的手用了用力,我顿时有了点预感。 不过尽管有了预感,我还是被呛到了。 无声地呛咳了两声之后,咕咚一声,将盛在喉咙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皱了皱脸:【味道好奇怪......】 风嘉祺闭着眼轻吐出一口气,大约是我吞咽的声音太响了,他猛地睁开了眼,正好看见皱脸打手势的我。 他掐着我的脸让我张开嘴,看见我已经将东西咽得一干二净了,脸色有些微妙:“谁让你吞下去了?蠢货。” 我突然想开个小小的玩笑,摸了摸肚子,然后比划道:【这样阿宁是不是会有小祺的孩子?】 “你在瞎比划什么?”他别过脸,一副嫌恶的模样,耳根却有些微红。 根据这一点小细节,我觉得他其实看懂了我的瞎比划,只不过是害羞罢了,才装作没看懂。 我愣了愣,他这样的纯情让我有些惊讶,难道那些女人都还没有这样服侍过他吗? 想起刚才“百忙”之中偷看到的他脸上的神情,我心满意足地咂巴了一下嘴。 见我这堪比银荡的动作,他的眸色黯了黯,然后将我拎了起来,情欲还未褪去的眸子慵懒地眯了眯:“是本殿下小瞧你了?这些又是谁教你的,还是那个什么......” 我在心里接道,小天。 这当然不可能是小天教我的,毕竟小天只是我胡编乱造出来的人物。 并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做这个,但是从刚才风嘉祺的反应来看,我应该做得不错,所以我应该算是无师自通了。 我告诉他:【没有人教过我......】 风嘉祺冷笑了一下:“无师自通?还真是个下.贱.胚子么?” 这几个字在我的心上微微扎了一下,有些刺痛。 但是很快我又释然了,他说的又没错,我不就是这么个玩意儿么? 我笑得灿烂,趁他刚刚发泄过,周身的气场比原来放松了一些,还想继续调戏他:【小祺,阿宁让你舒服吗?我刚才厉不厉害?】 我想,被一个傻子调戏,他应该是不甘的,所以他的脸黑了黑,推开想帮他擦拭的我,“把你的裤子穿上,滚出去。” 啧,还真是拔屌无情,令人伤心啊...... 我听话地转过身,慢吞吞地捡起了我的裤子,背对着他弯下腰将裤子套上,将后面的风光暴露出来。 没错,我在故意诱惑他。 虽然不知道这两条细瘦得有些可怜的腿有没有诱惑力,但我觉得我浑身上下唯一有的那二两肉应该看起来还算丰腴。 至于我怎么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做,还得多亏了多年前小祺拯救了我的那场强.暴了。 那种被撕裂的痛苦我至今难以忘记,但是如果对象是风嘉祺,我会把痛苦都当成享受。 不过,大概我的那里对他也没有诱惑力。 因为直到我慢悠悠地将裤子外衣都套好,准备退出去后,他都没有动作。 我磨磨蹭蹭地不愿意走,他却冷声催促道:“动作快一点。” 从他的房间里离开后,我才为刚才失败的诱惑感到羞恼,但并不后悔。 我gan不了他,被他gan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我也舍不得让他疼。 今天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也已经算是一次重大的突破,具有不可忽视的战略意义。 我伸出舌尖绕着嘴唇舔了一周,唇齿间还萦绕着刚才品尝了的男性独有的味道,满意地笑了笑。 ...............................................................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 从那之后,我时不时地主动地提出要让风嘉祺“舒服舒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