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明秋哭得更大声了:“你怎么还骂我是狗!我是狗,你和爸妈又是什么?!” 柏易一愣,这一打岔,力道也卸了,便不必再打下去了。 柏明秋趴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肿的像两个大馒头,他哭哭啼啼,很没有男子气概地说:“我屁股就是大哥给打大的!穿裤子总有人说我屁股大!说比生了孩子的女人还大。” 柏母这时也从楼梯上跑下来,抱住柏明秋就是一顿心肝宝贝的叫。 但她不敢指责柏易——对这个大儿子,她是从来管不住的,她还有些怕他。 尤其是柏易成年以后,她就觉得自己这个大儿子,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是个顶天立地,将来要继承他爸衣钵的成年人了。 “你别管他,叫他哭!”柏易解开衬衣的纽扣,一头热汗,他双目漆黑,眼神如鹰似虎,不像个文人少爷,倒很像个亡|命徒。 丫鬟们只敢用余光看他,看得小心肝在胸腔里跳个不停。 柏明秋哭,柏母看着心疼也哭,就连柏明秋那个给他生了个儿子的丫头也跑出来哭。 哭得柏易一个头两个大,觉得再把柏明秋留在家里,不是柏家被他祸害死,就是柏家先把他弄死,于是柏易大步走上台阶,对柏母说:“妈,你给他弄点药擦屁股,我下手有分寸,养两天就好了,我去找爸说话。” 柏母不是个蠢人,闻言连忙问:“找你爸说什么?” 柏易:“我看柏二就是活的太好,没吃过苦,才总干傻事,我准备跟爸商量商量,把他送到贺军长或者叶军长手下做事,哪怕就是当个文书小兵,也比在家干吃饭来得强。” 这话落音,柏明秋迅速找回了力气,再次鬼哭狼嚎起来:“我不去!当兵是要死人的!我不去!大哥要送我去死!” 柏易懒得跟他纠缠,柏明秋娇生惯养了小半辈子,道理在他那就像耳旁风,吹一吹就过了,绝不过心,柏易一边往上走一边十分冷酷地说:“难道我跟爸还得询问你的意见?” 柏父也很赞成送柏明秋去当兵,要他说,如果他只有柏易这一个儿子,那就实在省心多了。 偏偏柏明秋也是他儿子,还确实是妻子生的,不是丫头或者姨太太,不然私生子,他给一笔钱打发了就行,不必为他的前途人生操心。 “他要是有你两分,我也不必为他操心了!”柏父自诩为是个严父,可惜没把柏明秋教好,论起打柏明秋的次数,他还不如柏易的三分之一。 柏父摇头叹气,很是后悔:“他小时候就不该叫他跟着他妈,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