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会讨人嫌,但安井南哭起来却和别人一点也不一样,她平时是不常哭的,哭起来的时候也不会大声地咆哮或尖叫,只会软软的掉眼泪,发出柔软的呜呜声。真真是让人心疼得不得了。 「既然这样的话,和我做一次,好吗?」幸村精市嗓音柔软地问。 安井南知道自己是要拒绝的,可是幸村精市的表情看起来那么楚楚可怜(假的),那么悲伤(还是假的),让人愧疚得不得了,她只能呐呐点点头,一滴眼泪还掛在眼角,被幸村精市舔了舔眼角的泪。 她是不相信自己会被喜欢的,可是只有幸村精市,这个对她而言绝对特别的挚友的存在,他说的话安井南绝对深信不疑。 另一边的幸村精市则是因为少女的答应而忍不住温温笑了一下,都说性侵案件最常发生在朋友之间,大约就是因为总有一方捨不得拒绝另外一方。安井南此刻正是如此。 他轻柔地为安井南脱掉裙子,内衣跟还是一片溼濡的内裤,皱着眉说,「跡部没给你换衣服?」 「我、我拒绝了……」安井南软软地说,让幸村精市的心情稍微好点,虽然不管她现在说了甚么,身上那鲜艷的斑驳的红色痕跡都让幸村精市愤怒又忌妒的不行,不过这样的忌妒之情在过去也同样经歷过一次,所以他已经习惯了。 毕竟过去可是直直白白地说了「喜欢」。跟现在这种身体上的侵犯比起来,过去给他的打击要更深一些。 想起过去,幸村精市漂亮的黑色眼睛更深邃了些许,他凝视着安井南白嫩的身躯上别人留下的痕跡,俯下身一点一点的亲吻吸吮过那些跡部景吾留下的痕跡,直到自己的吻痕全都覆盖住了为止。 幸村精市像是忽然想起了甚么,抓着安井南的手就问,「他有内射吗?」 「呜?」安井南不解的抬头。 「跡部景吾,他有没有射在你身体里?」幸村精市的声音变得极冷。 「……唔……」安井南努力回想着已经几乎快要忘掉的情节,感受了一下身体里面似乎没有乾涸或者黏黏的液体,「没有吧……」 幸村精市抿着嘴,半晌后忽然笑了开来,笑得让安井南心底都有些发毛,「有的话也没关係,就让我来覆盖掉所有留下来的痕跡吧。」 他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安井南柔软的嘴唇,手却趁安井南一不留神的时候,捉着红肿肥嫩的花瓣就开始揉捏,直把安井南逼得当即就哭叫出声。 这跟昨天几乎昏昏沉沉的情况不一样,现在的她可是绝对清醒的,也可以说这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也说不定。 这样想着的,幸村精市的心情就好了一点。 - 安井南其人,平时几乎不哭,被霸凌不哭,被扫地出门不哭,但在床上跟信赖的人面前就是个小哭包。作者我也好想欺负她qwq ps性侵案件最常发生在熟悉的人,其中朋友比家人多一丢丢。(是我从益智节目上看到的) 跡部景吾究竟有没有内射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