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萃是个聪明人。 她也是一个很细心的人。 能比秦安若跟祁凉更早发现祁澈的不对,甚至都没有让两个人知道,她的心思早就跟常人不一样了。 在祁复又一次问起来祁澈的身子情况的时候,她也没有过多的犹豫,把自己当初看到的事情完全说了出来:“奴婢不仅看到英王咳血了,而且在后来也大概查探了一下。奴婢觉得英王的病,如果不是痨病,应该就是哮喘。” 痨病? 哮喘? 这两个词一说出来,祁复的眼前就是一亮。 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的话,祁澈就真的是必死无疑了。 真正的痨病是好不了的。 就算是祁凉带着人去治好了痨灾,祁复也不相信他能让祁澈的痨病好。 至于哮喘。 如果能到咳血的地步,也基本是么有治疗的可能了。 心情逐渐明媚了起来,在不开心的时候,只要知道别人比自己过的更惨,心情似乎真的就好多了。 至少对于这一刻的祁复来说,刚才皇后带来的痛苦已经不见了。 他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完全压下了怒气,看向玉萃的目光越发温柔。 如果不是领子还在祁复的手中,也许玉萃还会迷失在祁复温柔的目光中。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有些人根本不是说她能招惹的起的。 祁复也好,秦相也罢,在这这些人眼中,也许她就是蝼蚁罢了。 “你能确定到底是什么病吗?”祁复并没有把心中的暴虐表现出来,面上的神色依旧很自然。 玉萃却是越发害怕。 如果她做不到,祁复肯定不会她好过的。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玉萃知道她没有后路了。 闭了闭眼睛,她最终胡乱猜测了一番:“奴婢觉得梁王妃这一次出京城,一定是去给英王找大夫了。至于英王的病,奴婢觉得更像是哮喘。” 哮喘? 如果真的是哮喘,倒是比痨灾更好办。 祁复的眼前一亮,似乎是终于发现了玉萃是个女子。 他的手放在了玉萃的下巴上不断摩挲:“孤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有你这样的贤内助,孤才能完成自己的伟业!” 祁复再怎么蠢,也是从在宫中长大的。 玉萃最开始的目光,他看得十分清楚。 既然玉萃对他来说还算是有用,祁复也不介意给玉萃一点好脸色。 脑海中很快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他对玉萃的动作也当然带上了几分暧昧。 玉萃往后退了两步,脑海中只有害怕。 毕竟祁复刚才的动作,也让玉萃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招惹不起的。 “殿下,您这是干什么?”玉萃说着就往后退了一步,看向祁复的目光中都带着害怕。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祁复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的,玉萃的动作,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当然看玉萃的目光中就带着冷意。 脸上的表情当即就是一变,玉萃听出了祁复语气中的怒火。 不管祁复想要做什么,一旦祁复做出了决定,就没有她说话的资格了。 终于看清楚了这一点,玉萃的脸上带上了笑容,很快低着头故作娇羞:“多谢殿下。” 房间中出现了一阵阵的呻吟,两个人心中的想法,却完全不一样。 …… 祁澈这一次发病之后,是在第二天才醒来的。 好在第二天本来就是休沐日,因此祁凉一直都在英王府。 甚至连江越歌来看祁澈的时候,都被他以有事情要讨论给搪塞过去了。 江越歌一直都被瞒在鼓里,早以为祁澈的身子没问题了,让人给祁凉跟祁澈上了饭菜,倒是也没有多想。 等到祁澈醒来,祁凉才不由松了一口气:“皇兄,你要是再不醒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三皇嫂交代了。” 江越歌现在还怀着孩子,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是祁凉承受不起的。 祁澈咳嗽了两声,祁凉立马站起了身子。 他就怕祁澈现在咳嗽,每一次咳嗽都会犯病。 好在王御医还是压住了祁澈的病情,这一次站起来的祁澈并没有往日那么严重。 “六弟,是本王麻烦你了。”祁澈的语气虚弱。 “皇兄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这么多年来你帮我那么多,也从来没要我还什么,我们俩之间不需要说这些东西。”祁凉的语气柔和。 当然说完这个之后,他又一次提起了祁澈的病:“三皇兄,我们是运气好才没有在早朝的时候发病,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出去了。如果在外面发病了,被人发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