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疑问再次冒出来,我实在是把握不准。 她就像是猜到我会是这个表情一样,也没有搭理我。 随后,继续说道: “刚开始,我们都看到这个景象,觉得是一时,只要等到第二天晚上就会不是。” “当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依旧还是这样,你说这里是不是很奇怪?” 她说完之后,好冲着我微微一笑。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 “其实,我们都很好奇。” 这算什么?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懵逼了。 这种景象难道真是跟地域有关? 不过,听她的意思,这里一直都是这样? 我还想问问她的,可她站起来走了。 看着颜汐的背影,一时间,我觉得她变得陌生了。 这还是之前那个颜汐吗? 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至于结果是怎样,谁都不知道,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一晚,我躺在草棚里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脑袋里一直都是天空的景象,还有颜汐的变化。 我睡的这个草棚,只有我一人,她们几个女人,都是两个两个的睡。 现在我醒来了,她们没有必要分一个人前来照顾我。 这段时间也是很辛苦她们,要不是她们,我现在恐怕早就死了。 当然,对于林裳的感谢,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 她虽然不是很理睬我,可她帮我吸毒的事情,我还是牢牢记着。 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咬中我,让我中毒。 难道真的是蜈蚣?听白钰说,找到我的时候,我可是躺在蜈蚣窝里,身上爬满蜈蚣。 想到蜈蚣,使我想起脑海中那只变异蜈蚣,莫非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或者说,这些蜈蚣就是那只变异蜈蚣的徒子徒孙? 我中毒,或许与这个有关? 越想又是觉得有可能,但是,似乎又太过于荒诞。 这种事情要是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甚至都会有人把我当作神经病看待。 心里想着,找个时间再去探寻那个断崖,看看能不能找到原因。 或许只有那里,才能找到结果。 当然,也许我去,还会再次受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中毒。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而是很有可能。 除非那个东西转移了位置,不然的话,我过去,就等于是羊入虎口。 不知不觉之中,我熟睡了过去。 那只变异蜈蚣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且情况跟之前的差不多。 那就是撕咬林裳跟白钰,直到把我给吓醒。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下子坐起来,我知道又做噩梦了。 自从去到断崖那里,这个梦就不断。 我后背已经湿透,好在没有衣服。 然而,就在这时,我草棚外面有异动。 当下,心里很是紧张,莫非是······ 我真是不敢去想,害怕那里真的窜出一只变异蜈蚣来。 吓得我连忙朝着旁边寻找棍棒,这是我准备的棍棒,用来防备的。 迅速拿着,悄悄爬起来,双手紧紧握着棍棒躲在一旁。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而且还是朝着我这边来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