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它空在这里,有客人便用了,难不成你将这位置买下来了?” 江月辉五指收紧,而后一手搭在手腕的银铃铛上摸了摸,也冷笑一声道:“念在你是外地来的不懂规矩,现在马上给我让开,我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秋令暗道一声不好,挥手将掌柜的支开,以免待会儿眼前这两人打起来,便是跑都跑不过。他透过轻纱看到唐昀仍是笑着,只是那笑意渐冷,下意识间拇指已将清羽顶出半寸。 “你姓江,叫江什么?”唐昀问他。 江月辉本来以为这人要直接出手,袖中的蛊虫都已捏在指间,听了这问话他手臂一僵,差点让那蛊虫钻进自己身体中去。他没答话,便听见对面一道平和的声音。 白秋令抬手拦了唐昀,轻声又道:“这是碧心门的公子,切勿——” “我叫江月辉,怎么,想知道自己是死在谁手里?” 不知为何,江月辉听着白秋令那分外熟悉的声音就心烦意乱——原是觉得那人只身形有些相似,没想到他一开口,竟然连声音都和家里那人这样像,一时之间烦躁不已,手下重了几分,那蛊虫差点教他捏死。 唐昀又将折扇打开了,白秋令见势不妙,拦在他身前的手改为抓着他的手臂,这一举动让江月辉看在眼里更是百般不悦,他也失了耐心,趁着唐昀偏过头与白秋令说话之时,终于是将手中蛊虫朝着唐昀飞了过去。 他动作极细,却还是让白秋令识破。 白秋令闷哼一声,只觉背心一阵酥麻,紧接着全身筋骨就像麻痹了一样,忽然倒在了唐昀怀里,唐昀疾呼一声将人接住,“秋秋!” 江月辉也愣住了,他原是想把这蛊种给唐昀,让他乖乖给自己认个错道个歉,给他点颜色瞧瞧,哪想到他身侧的人动作会这样快,直接跨了半步挡在了面前。 他动动嘴想解释,唐昀的扇子却已朝他飞了过来。 “你下了什么毒!” “我——我没有下毒!” 江月辉动作极灵敏,他一手抓着手腕,捂住那银铃铛,一边左右躲避着唐昀气势汹汹的折扇。 唐昀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就算是抱着那白衣人,也是快得让他无暇解释,只得一路退避出了酒楼,将“战场”转移到了外面街道中间去。 “你到底是谁啊!我都跟你说了我没有下毒!”他退到墙根下已是避无可避,眼见唐昀的折扇又朝自己飞了过来,无奈之下只得伸出右手去扯边上的布匹挡了一下。 他右手这么一动,银铃铛便叮铃作响,几乎是同时,唐昀怀中的白秋令闷哼一声,忽然伸手在唐昀手臂上掐了一把,声音颤抖咬牙道:“不、不是毒......这是,这是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