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鹰子沟?我们金壶立下这么大功劳,连句好话都没说给听听,就当没这回事一样?” “这满家里,谁替我家金壶说一句公道话了?不都是看着娘和小姑子的脸色?我是金壶的娘,我不为他争辩两句,还有谁替他说话?可怜我的金壶啊,做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句好都没得!” “亏你平日你还说你老姑对你好,啥都想着你,为你好!现在可是知道了吧?什么老姑,能亲过你亲娘去?你老姑为了那什么分红,哪里还记得你是侄子?只有你亲娘惦记你啊——” 林氏往地上一屁股一座,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王永富脸涨得通红,上去就要拖着林氏进屋。 林氏撒泼打滚的哪里肯依,一时倒僵持住了。 金壶脸色煞白,哆嗦着身体,走到林氏面前,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娘,你这是要让儿子去死吗?” 林氏哇的一声抱住金壶的腿,拿拳头捶金壶的背:“你个混蛋没良心的,你娘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脸皮薄,还年轻,不知道这钱的好处,倒是念着亲情,那也要人家念着你的好才是。你立下这样的大功劳,你那亲亲老姑提了一句没有?给你一两半两银子了没?这是拿咱们大房不当数呢!” 金壶木讷的任由林氏锤着他的背,只咬着牙不吭声。 外面的王家兄弟听到动静,也跟着进来了,见到这一幕,都扎着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永平听了最后两句,本来想辩解两句,说人家张大老板给了金壶好大一个金戒指,这酬劳早就够了。 可想到在马车上答应过不告诉任何人,只得闭嘴了,气得打圈圈。 这样大动静,就算在最后的院子里,也都被惊动了。 王永珠本就五感过人,那些话断断续续的,大致也明白了咋回事。 至于杨宗保,他耳力也惊人,听到这些,顿时坐不住了,推开门,看到院子里淡定的王永珠,疑惑的比划着。 问她为什么不到前面去? 王永珠慢条斯理的放下手里的姜黄,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才道:“总得给她们时间,让她们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不然总是憋在心里——” 杨宗保看看王永珠,突然也就心定了。 王永珠洗了手,才不紧不慢的往前院赶。 正好听到了林氏的哭诉。 再看张婆子已经撸起袖子,要上演全武行了,这才上前。 “大嫂的话,我都听见了!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茶叶生意。觉得那一成红利我是白得的,是因为金壶发现茶叶,也是因为金壶找到鹰子沟,才有了我那红利。是也不是?”王永珠问道。 见王永珠慢慢从门后走出来,一双眼只扫视了一下全场,大家都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林氏梗着脖子道:“难道不是?没我家金壶,小姑子你能有那一成的红利?” “大嫂这话好没道理!按照大嫂这么想,当初那永珠找到黄松菇卖给了张大老板,这也是稀罕东西,价格不菲。张大老板怎么没分给永珠红利?”宋重锦沉着脸站在院子门口接口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