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芙怔了怔,纳闷会是谁找上门来。 她放下刺绣的工具,起身整理下仪容,从门缝中看去,就看到了大姐陆大丫,和几个不认识的男子。 陆冬芙惊喜不已,忙打开院门,握着陆大丫的手,说:“大姐,你怎么来了?” 陆大丫刚爬了山上来,气息还未喘匀,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断断续续的说:“我来,看看你。” 陆冬芙心中欢喜,忙要拉着大姐的手进门,随后留意到她身后的几个男子,垂下眼悄声问:“大姐,他们是谁?” 陆大丫唿了一口气,道:“二妹放心,他们是随我一同过来的,是彭家的亲眷,这位是相公的二叔,那一位是三叔,他们身后跟着的是贴身小厮。” 她虽然没说明前来拜访的目的,但是陆冬芙已经猜到了,她心里有些为难,因为相公还在杂物房内养伤,不便露面,但是就这么让他们回去,也太失礼了。 她只能敞开远门,道:“你们一路过来辛苦了,进屋里坐下再说吧。” 彭安二叔,三叔闻言,松了一口气。 他们今日可是累坏了,一大清早就奉命带着侄儿媳妇,翻山越岭,从临溪村赶到岳河村,去祁钟钰家里拜访,但是到了那儿敲门之后,却院门紧闭,无人应声。 他们又找人打听了一番,才知道祁钟钰已经不住在这儿,早在几天前,就搬去山上的院子里住着了。 为了彭安的身体,他们不能无功而返,只能硬着头皮奔波来到岳南山,望着山上隐约可见的院子,吞咽口水后,掀起衣摆努力爬上山来。 一连奔波了一早上,才总算见到了人,他们跑的腿都软了,正想坐下休息呢。 于是,他们笑眯眯的应下,更在侄儿媳妇一同进了院子。 院子看的出是新修的,占地面积不算大,比不得彭家,连一般农家小院都比不上,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堂屋里的摆设也温馨舒适。 他们坐在凳子,喝着陆冬芙泡好的茶水,彭安三叔性子更加活泼,开口说道:“请问,你家相公人在何处,实不相瞒,我们此次特意前来,便是为了他一个多月以前,给我侄子彭安留下的药方。” “我们已经差人四处搜寻到了药方上的所有药材,可否请祁钟钰出面,给我侄儿治疗身体?当然了,我们不会白白让他帮忙,一定会给他充足的银子作为诊银。” 陆冬芙心道果然,她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陆大丫见状,不安的问道:“二妹,怎么了?” 陆冬芙道:“真是抱歉,我相公前些日子出了趟远门,染上了风寒,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