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没想到她莫名其妙哭了起来。“算了,我知道了。” “哥, 我真的……” “算了。” 说完之后,夏启月就转身上楼了,几乎是飞奔着上去的,夏岐盯着夏启月的背影,只觉得头有些痛。 夏启月没有帮忙叫阿姨起来,也没管夏岐现在舒不舒服,扭头便走,这让夏岐心里生出一丝微妙的不悦。 不过他没时间去想太多,因为胃里一阵翻腾,他扶着沙发便吐得天昏地暗。 今天莫名喝了挺多酒,加之心情不虞,夏岐失态得有些严重。 他英俊的脸上一阵轻一阵白,最后扶着楼梯艰难地走了上去,路过夏启月门口的时候,夏岐似乎听到里面隐约有抽泣声。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夏启月的门并未关紧。 换做以往,夏岐已经过去安慰了,但是今天夏岐实在不舒服,加之刚才在楼下夏启月对他醉酒毫不关心的样子,夏岐也没敲门,直接路过,然后回自己房间了。 脚步声小时候,夏启月的哭声渐渐停止,她朝门外望了一眼,表情有些凝固。 过了一会儿,她拿起窗边的纸巾,面无表情地擦起了眼泪来。 * 五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五个月内,陶萄并没有和任何夏家人接触过,也没有人找到过她。 开学那天,陶萄提着轻便的的行李,在车站和陶予分道扬镳。 海瑞大学和h大都在海市,海市是临海最繁华的大都市,陶萄拎着行李箱,在路边打了个车,直奔海瑞大学。 刚刚下车,陶萄便被人盯上了。 “这位学妹,你是海瑞大学的新生吗?” 一个男生走到陶萄身边,语气有些殷勤地问陶萄。 陶萄不禁想到上辈子她来海瑞大学的时候,也是有这么一位类似的学长远远便看到她了,然后陶萄一抬头,看到陶萄那张普通的脸,那人脸上的表情便瞬间凝固了,欣喜和忐忑瞬间变成了兴致缺缺,她手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学长看了一眼,遥遥为她指了个路:“先去那边报道,宿舍楼直走”,然后便干脆利落地转身,到人群中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收回思绪,陶萄抬头朝这学长看了一眼,她一双狐狸眼漆黑明亮,现在是盛夏,但陶萄额头上一点汗珠也没有。 额头白皙饱满,眉眼漂亮极了。 “学妹好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看着面前的年轻男生面露思索,陶萄没太多犹豫,便摘掉了自己的口罩。 见陶萄摘掉口罩后,这位“学长”半晌没说话,陶萄道:“学长你好,我是海瑞大学去年的高考生,填报的你们学校,延迟入学一年,现在应该去哪儿呢。” “你这情况比较特殊,大、大概是要去找学工办先。” “行、行李是不是很重,要不要我帮你拿着?” 但见面前的女生一头秀发头发漆黑浓密,剪了齐刘海。 女孩剪齐刘海一般都给人一种乖巧清秀的感觉,可面前的女孩不是这样的,她的鼻子挺翘,嘴唇殷红饱满,脸型是漂亮的桃心形脸。 这张干净又妩媚的脸让看着她的男生心跳漏了两拍。 “那我自己去学工办吧。” “我地图导航就行。” “我带你去吧,万一你迷路了怎么办?” 陶萄:“我方向感很好,你去接待其他人吧,谢谢。” 看着面前的男生表情迅速变得失落,陶萄眼神露出一丝嘲讽,不过很快归于平寂。 这一年来,她一开始告诉自己:脸特别重要。 后来心态发生了转变,她才意识到:脸不是万能的,能力更重要。 今天兜兜转转,她又认识到:脸的确挺重要的,虽然这种三观不太妙,可现实摆在这里,不由人不信。 哪怕从心理学的角度出发——第一印象都是一个重要且具有研究价值的课题。 但是这种认知让陶萄并不是太愉悦,哪怕她如今变成了那个可以因为别人的殷勤而洋洋自得的人了,她却没有太多归属感,大概是这一年来的各种疯狂刷变强京都条的过程让她逐渐领悟:脸在这种人生大事上,一点卵用也没有。 在路上,陶萄听到并没有把口罩带回去,太阳太大了,她一只手拎着遮阳伞,一只手提着行李箱,朝学工办走去。 烈日下,女孩行走时肩背线条很是漂亮,如同一株亭亭玉立的荷花一样。 很多学生朝陶萄投来注目的眼光,陶萄第一次在这么多人前摘掉口罩,本以为自己会有些忐忑,但并没有,她心情出乎意料地平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