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尽责跟着萧予安的杨侍卫抱拳:“皇上,微臣在门外守候。” 萧予安不允:“太冷了,你回去吧。” 杨柳安坚持:“微臣不觉得冷。” 萧予安随手抓了一团雪,塞进杨柳安的衣襟里:“冷不冷?” 杨柳安打了个寒颤:“……不,不,不,冷,不冷。” 你都哆嗦了还不冷! 萧予安哭笑不得:“去找个暖和的地方把衣服烤干,然后一个时辰后再过来。” 杨柳安虽然还有犹豫,但在萧予安的坚持下不得不遵旨。 北风呼啸,雪湿衣裳,杨侍卫悄悄寻到景阳宫种有杨柳的小院,见四下无人,轻轻叩响门。 “谁?”屋里传来疑惑的声音,不多时,房门被打开。 杨柳安看着眼底溢出欣喜若狂的晓风月,爽朗一笑:“是我。” “你,你,怎么都湿透了,快进来。”晓风月连忙拉人进屋,烧暖炭盆,放人面前,寻来几件干衣服,“快把湿衣裳解下来,先穿我的。” “嗯。”杨柳安解下外袍,递给晓风月。 “里衣也换下来吧,都湿了,小心风寒。”晓风月担忧地说,眼底全是心疼。 杨柳安面露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里衣,就,就不用了,没关系。” 晓风月恍然明白过来什么,他低下头令人看不清表情,但耳垂早已红透,晓风月磕磕巴巴地说:“你,你换,我去院子扫扫雪,你换就是。” “别别别,外头太冷了。”杨柳安伸手拉住晓风月。 晓风月语气着急:“不行,湿衣穿着会染风寒的。” 杨柳安攥紧人:“我换,我换,你别出去。” 说着,杨柳安迅速解了里衣,匆匆换了一套干的衣裳,晓风月拿过湿衣,在炭火上烘烤起来:“今天怎么来了?不用侍奉皇上吗?” 杨柳安回答:“皇上来景阳宫了,寻晏河清。” 晓风月听闻,突然长长叹了口气。 杨柳安不忍:“怎么了?” 晓风月解释:“早些时候,我听闻一些捕风捉影的事,说皇上最近独独只宠幸一人,没想到,竟然是南燕国的皇子。” 杨柳安紧张地捂上晓风月的手,握着细细摩挲:“你是想家了吗?” 晓风月心里如沐春风,对着杨柳安温柔轻笑:“南燕国虽然是我的故土,但是我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念想,而且如今……” 如今入骨相思,玲珑红豆,无你无以为家。 晓风月顿了顿,低头看着星火点点的炭盆。 杨柳安没察觉异样,不依不饶地问:“那为何叹息?” 晓风月整理好心绪,抬头回答:“南燕国皇子,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杨柳安不解:“嗯?为何?” 晓风月边铺开杨柳安的湿衣,细心地烘烤,边回答:“独得恩宠,从来不是喜事,这景阳宫,多得是苦心孤诣当无意,也多得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萧予安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最近有没有人想害你啊?” 晏河清摇摇头。 “红袖呢,动你了吗?” 晏河清摇摇头。 “内务府呢?赵公公呢?”m.xIaPE.COm